許知意直接打了車去了汽車站,買了最快出發的票。因為汽車票不需要實名認證,查起來比較麻煩,對隱藏行蹤比火車飛機都有力。雖然傅修遠或者許家不一定有人找她,但是為了以防萬一,她還是要把自己的行蹤隱藏好。
上了汽車,她頓時就安心下來,坐在座位上睡覺了。
為了今天的計劃,她昨晚幾乎沒怎麼睡著。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,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,若是自己估計得不錯,許佳樂這會兒應該已經跟傅修遠完成儀式了。雖然幫她完成了心願有些不甘心,但是為了自己的自由和這輩子的幸福安定的生活,想想還是挺值的,畢竟就算她真嫁了傅修遠,未來還是有人會來收拾她的。
酒店婚禮現場。
傅修遠好不容易趁著父親在跟人講話,偷偷溜了想去瞧一瞧自己的新娘子。
即使已經見過了她穿婚紗的樣子,他還是想看,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她也喜歡自己,他就總是忍不住地想她,想看到她,抱著她,親親她,想霸佔她所有的美。
一想到她今夜就要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,自己的妻,他就興奮難當。
腳下步子不自覺地加快,似乎一分鐘也不想錯過。
推開眼前阻擋自己的最後一扇門,傅修遠看著穿著婚紗出現的人,臉色劇變。他心心念唸的女孩兒,怎麼不在了?他為她量身定做的婚紗怎麼出現在了別人的身上?自己是一不小心做了一個夢嗎?
“傅先生……”宋孜孜看著男人黑沉的臉色,戰戰兢兢地開口。這個男人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,許知意這殺傷力也真是夠強的。可是總歸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,身為閨蜜的自己也感到抱歉。
“多久了?”冷冰冰的聲音,讓原本溫暖的休息室溫度驟降,宋孜孜穿著露肩伴娘禮服的胳膊都冷得起了雞皮疙瘩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她哆嗦著小聲說道,大概經受不住來自那個男人的威壓,她又補充道:“大概半個多小時吧。”
半個多小時?若是快的話,她現在恐怕已經在離開的車上了。那個女人還真是狠心,也很大膽。
他掏出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,隨後許征夫婦和傅家的人都進來了。
“許總,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?”傅修遠黑著一張臉,語氣異常冷冽,帶著十足的壓迫感。
許徵看見大女兒穿著原本該穿在許知意身上的婚紗的時候也愣住了,四周掃了一眼,卻不見許知意,心中已是大駭。又聽見傅修遠這話,明顯是懷疑他們許家動了什麼手腳,畢竟許佳樂曾經對他使過那麼齷齪的手段。
“這……這個……”許徵冷汗之下,這個年輕人冷起來氣場大到自己都招架不住,“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,您給我一點時間,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待許佳樂笑意盈盈地走近,他立刻一巴掌甩了上去:“該死的,你對你妹妹做了什麼?”
他就不該相信她,不該聽信妻子的話把她留在國內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,這個時候出來給自己搗什麼亂。
“爸,你怎麼打我?”她捂著被打疼的臉,委屈地看向自己的父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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