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意?”宋孜孜對許知意急於撇清的態度感到不滿,就算真不喜歡,方晨陽為她做了那麼多,就是現在還在為她的事情努力,他始終是把許知意放在心裡的。
“我吃飽了,回宿舍了。”宋孜孜不開心,放下筷子站了起來,看向許知意:“你要跟我一起走嗎?”
“宋小姐,小意跟我下午有約,就不跟你一起走了。”傅修遠開口,目光幽幽地看向許知意,許知意朝宋孜孜點頭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城西的宋偉的女兒?”宋孜孜離開後傅修遠問道。
“是。”明知故問,能尚未介紹就準確說出對方的名字,可見是有做功課的。
“跟傳說中的倒是一個樣。”傅修遠笑道。
許知意:“她就是這個樣子,性子比較直接,你別放在心上。”
“她是你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傅修遠說了這麼一句話,許知意不敢深想,只當他是為了哄自己,隨便說說。
“最近真的很閑嗎?”許知意問他。
傅修遠似笑非笑,“爺爺說婚禮之後才讓去上班,不對,是蜜月之後。所以,我現在是真的很閑,只好來找你培養感情了。”
說得跟真的一樣,許知意才不信呢。
傅修遠開著車載著許知意又在市區轉了轉,晚點和她吃了晚餐,然後帶她去了一處會所。
許知意前世今生加起來也沒去過這種地方幾次,站在門口皺眉看他。
傅修遠剛把車鑰匙遞給門童,“我回國,幾個朋友今晚給我接風。”
本來晚上是要一起吃飯的,被他給推後了,直接吃完飯再過來玩。
“我也要參加?”許知意問道,她大概能猜到是哪些人,這些人她又不熟,而且男人們聚在一起無外乎喝酒打牌,無聊得要死。
更重要的原因是上輩子,還出了那樣的意外,她本能地不願意踏入這裡。
“你說呢?”傅修遠看著她,人都到這裡了,還問這種話不覺得晚了嗎?
“我要回去了,”許知意轉身就走,她陪這個男人瞎跑已經是為了蘇蘊不得已忍耐了。
男人大步走過來,拽住她的手臂:“我可是很有誠意讓你見他們的。”
“傅修遠,我就是不識趣,就是不想去,你放開我,我要回學校了。”許知意說道,態度堅決。
那一年她和傅修遠剛離婚,被程戀怡使了幾次絆子,公司也待不下去了,直接離職在外面工作。
沒有傅太太的頭銜,好像做什麼都不順利,最後在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當了小公關,第一次出來這種地方應酬就碰到了喝醉的傅修遠。
那天,她將他從洗手間扶出來,問他包廂在哪兒也不說,後來去前臺問,沒結果之後,只好打車帶他回了家。路上她就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,扶他去了臥室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下去,後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。
那時候真的是好傻,即使知道自己是被人在酒裡放了東西,出了那樣的事還不敢讓他知道。早上她先醒來,立刻就處理好兩個人身上的痕跡,換了床單之後便離開去了客房,然後兩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。
可是沒想到那一次卻中招了,還被他誤會那麼快就移情別戀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。
那段時間許知意狀態極差,生活工作,沒一樣順心的,她沒有勇氣一個人承擔一個小孩兒的未來,獨自去了醫院做手術,手術出來後便看到這個男人在外面了。
原來這個男人一直都知道她的一切,可是他卻從未想過要留下她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