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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情熱熾的擁吻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,期間慕容清柔不知換了多少次氣,每一次她氣喘籲籲的以為要結束時,唇又被堵上了,滾燙的熱流從口鼻竄入,不知是意亂情迷之故還是接吻確實有助於消化體內的寒氣,慕容清柔只覺一腔燥熱,她能感受到體溫正在上升,冰冷的肌膚也明顯溫熱不少。
若慕容清柔是靠感官來悟出這一“真理”,那言夏則是靠不斷實踐來證明這一“理論”,自吻上那紅潤誘人的柔唇之後,那股詭異的寒氣在呼吸之間就被納入己內。
這一發現讓言夏大喜,為了能盡快驅除寒氣,他才會“不辭勞苦”地一再深吻懷中人……
屁啦,藉口,都是藉口。
又一個綿長激蕩的吻結束後,慕容清柔嬌哼了聲,埋首在言夏脖間拼命喘息,此刻她撥出的氣也變得灼熱粘膩,噴得言夏蠢蠢欲動,當他想再次低頭汲取甘甜之時,紅潤剔透的俏臉強裝出盛氣淩人的模樣,瞪大的透紅水眸有霧氣在縈繞,目不轉睛地盯著他,警告之意甚是明顯。
言夏不禁失笑,在那佯裝憤怒的眸底,他看到了楚楚可憐的求饒目光,他忽地微微微一側臉,將腦袋埋在她的香肩處,輕柔地啜吻軟嫩的肌膚,他本意只想淺嘗輒止,可內心的猛獸在深吻過後發生了變異,搖身一變成了禽獸。
面對心愛之人的裸露酮體還能坐懷不亂,那是聖人該有的樣子,而聖人的模樣就該被製成威嚴肅穆的石像,流芳百世受萬民敬仰。
禽獸附體的言夏沒有聖人的淡定從容,他被慾望操控,黏熱的吻輕輕印在了晶瑩的耳垂上,滾熱的氣息讓慕容清柔經不住低哼,“言、言夏……”
低吟聲讓著魔的男子更加瘋狂,他像是得到了進攻的訊號,瞬間含住了嬌嫩的耳垂,猛地一吸,懷中的女子嬌軀一顫,似乎受到驚嚇般開始亂動,言夏長腿一提,橫跨在嬌軀之上,禁錮住亂動的人兒。
濕黏的熱吻在脖間流連多時,卻仍想汲取更多,從香肩到鎖骨緩緩而下,拂娑腰背的手掌沿著肩骨往前靠攏,穿過腋下,柔嫩綿軟的觸感更細膩更富彈性,言夏情不自禁地悶哼了聲,手掌覆在輕薄的褻衣上,輕輕一握……
“言、言夏!別這樣,住手!”慕容清柔受驚低喊,粉拳亂捶,眼眸淺泛淚光。
附在言夏體內的禽獸霎時間不知所蹤,他愕然回神,身下,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那片原本埋沒在裘衣底下的香豔之色,若隱若現的酥胸劇烈起伏,雪白晶瑩的肌膚透著紅潤光澤,手掌上仍殘著留方才那輕輕一握的柔軟飽滿觸感……
“噌!”的一個趔趄翻身,言夏從溫柔鄉極速抽身,連一眼都不敢多看急忙將那誘人的酮體裹得嚴嚴實實。
言夏赤紅的眼眸滾燙得懾人,情緒的劇烈起伏更是讓他久久都不能平息下來,好在有寒冷的空氣幫他一把,脫離溫柔鄉之後,他燥熱的身體開始逐漸降溫。
稍稍冷靜下來的言夏用下頜抵著慕容清柔的腦袋,不敢與她對視,因自責也因不淡定,他怕再次失控。
言夏隔著裘衣輕輕抱著她,寬大粗糙的手掌輕拍著她的背,極度愧歉道:“小姐,對不起……”
慕容清柔想抬頭去看他,卻被他有意制止了,以為言夏是在責怪她,一股介乎於自責與委屈的鬱悶之氣將她堵得心慌,低婉的嗓音略帶哭腔,“抱歉,我還沒準備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