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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美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悶氣,昏黃的燭光下她悲鬱的神色更濃,回溯往事讓她頗有感觸,一頓胡思亂想後方才記起體內潛藏的異能,到了焰國後她不用躲避追兵,日子過得太過於安逸,以至於她都快要忘記自身的絕妙本領了。
一想起以往的作死行徑,小美人就不禁哆嗦起來,沒心沒肺的生活過久了,她霎時間還真提不起勇氣去坐雲霄飛車,恐懼阻礙了她異能的爆發。
“不行!”小美人猛地拍桌而起,她怎麼能貪圖安逸呢!
一旁的依依被嚇得面色發青,“小、小姐,你怎麼了?”
小美人直沖出屋,邊跑邊說:“測試異能。”
還不等依依反應過來,一股冷風強行灌入,她打了個冷顫,好歹回神,卻又被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給嚇得魂都快散了。
“啊——!”
小美人痛苦倒地,抱著頭嘶聲裂肺地慘叫。
鏡頭向前推一點,她從木屋狂奔而出,額頭上似乎鑿著“勇”字,悶頭奔向目光所及的樹幹,沖到前去就猛地來一記死磕。
然後撕心裂肺的慘痛聲就響起了。
厚實沉悶的撞擊聲不大,可沖擊力卻不小,腦袋似乎被樹幹彈出了重疊的虛影,不停地晃,小美人只覺腦袋瞬間被炸裂開,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什麼叫腦震蕩,疼痛讓她感覺額頭已經變了型,死命捂著頭半是疼痛半是羞恥,怕變型的額頭嚇到人。
疼痛讓她都顧不上異能的測試失敗。
“小、小姐!”驚魂未定的依依從屋內沖出來,將在地上打滾的主子扶起,猛然瞧見被她捂住的額頭腫了一個大包,還滲著血,她慌得智商都沒了,“小姐!你沒事吧?痛不痛?”
小美人呀呀嘶叫,“……你說呢?我都叫出豬聲了,還問!嘶啊……疼疼疼!”
“奴、奴婢這就去弄個冰袋給你敷敷。”話罷,依依焦急跑去張羅。
旁人或許會奇怪小美人突然撞樹的癲狂舉動,但依依不會,不過,這倒是她頭一次瞧見主子磕破頭。
以頭撞樹這一幕依依瞧過了好多遍,逃亡期間小姐為了不讓異能生疏,在沒有追兵時就用頭撞樹來保持異能的新鮮度,每一次都是以大樹的倒塌謝幕,大樹會倒,並非因為小姐有過人的鐵頭功法,而是每每她的頭快要磕上樹時,手刀就會瞬間劈出,強大的力勁砍斷一懷抱下的樹不成問題,偶爾還能砍兩人才能抱起的大一號壯樹,可今夜……
她卻被單臂都能輕松攬下的特小號樹幹給磕破了頭,這是從未有過的,難道是因為長時間沒練,生疏了?
小美人捂著額頭邊嘶叫邊回屋,痛意消散了些後,她開始想異能發動失敗的原因,難道是她今夜心存雜念?還是說,一年多的安逸讓體內的異能沉睡了?又或者,她體內的異能已經徹底消失了?
想著想著,頭又痛了起來,小美人捂頭慘叫一聲,幹脆直接躺在床上放空自我,啥都甭想好了。
依依很快來替她處理傷口,用熱雞蛋給她不停地揉啊揉,不知是累了還是被揉得過於舒服,小美人才閉了一會兒眼,就迷糊陷入夢中了。
夢裡一片混沌泥濘,陰沉荒涼的格調,灰天黑地陰鬱低迷,夢境斷斷續續連貫不起來,她恍似深陷泥潭中不能自拔。
噩夢襲來,小美人驀地驚醒,全身緊繃,警惕異常,瞪大眼睛看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剛才做了噩夢,重重地鬆了一口氣,床邊的小桌上蠟燭才燒了一小截,窗外仍黑漆漆的,看樣子她也沒睡多久。
被噩夢驚醒後她睡意全無,就那麼眼睜睜地望著黑漆漆的夜,額頭磕出的包又傳來隱隱的痛感,她抬手輕揉,邊揉邊胡思亂想。
他應該是名門貴族之子吧?那身不斷側漏的霸氣就是最好的證明……
貴族……
強如焰國當年的太子霄烙王都無法打破命運的桎梏,更何況一個普通的焰國貴族呢?皇族有皇權護身,族人自是能免去牽連,但貴族不行,一旦被揭發與曲國人私通,嚴重的叛國罪會導致家族受株連,一個貴族可在一夜之間被鏟除。
小美人揉額頭的力度兀的加重,疼得她有嘶叫了聲。
連譚校長的歌都有唱:明知結局,何必去做玩耍器具。1
以身試毒,即便是強如神農能百毒不侵,可最終也還是被斷腸草給毒死了,更何況她這等渣渣,有些東西不該試的,還是不要去嘗試為好。
翌日天濛濛光,小美人亂想了一夜混沌睡去,就在她要進入夢鄉時,屋外傳來聲響,擾了她的清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