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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嚯!”的一個彈跳,寧空從床榻上一躍而起,睜開眼的剎那,她驚慌發現已是日上三竿。
“小姐,您醒啦?”綠荷端著洗漱用品走來。
“黑玫瑰呢?還有公子呢?”跳下床,寧空四處張望,昨夜她在等黑玫瑰時迷迷糊糊睡著,一覺醒來,連她的公子也不見了。
綠荷擰著毛巾,聞言微微側頭,認真道:“黑玫瑰,可能是帶著月光跑了吧,齊少爺應該是子時過後就離開了。”
“黑玫瑰真的來了嗎?啊!公子怎麼都不叫我!”寧空焦急跺腳,同時又懊惱自己昨夜被瞌睡蟲上身。
“少爺說小姐睡得香甜,不忍驚擾,少爺還說,餉午過後就會來跟小姐細說實情,讓小姐稍稍一等。”
聞言,寧空心間一甜,氣也消了,抿嘴微微竊笑,然後又繼續追問:“那黑玫瑰當真來了?”
“奴婢是沒瞧見他的身影,不過,”綠荷蹙眉深思一番,指著屋外的太陽道:“他應該是來過的,小姐看,頭上的月光已經不見了。”
……
綠荷,一個笑話說兩次可就不好笑了,而且還說得那麼認真……
莊嚴肅穆的皇宮中一角,皇上冷怒的眸光緊盯著眼前假意帶他遊花園的男子。
“若不是朕與你自幼相識,朕當真懷疑你要行刺朕。”
眼前一片荒涼之景,說荒涼實在不是因景,而是這片景色之中人煙罕至,若在這裡行刺,必定是個理想的場所。
兩名護衛一聽“行刺”二字,覺得在理,瞬間警惕得眼露兇光,四周眺望,握著刀柄的手隨時要將蹭亮鋒利的刀拔出。
皇上突然停下腳步,齊逸也應聲停了下來,轉過身恭敬作揖道:“皇上英明,臣的忠心,日月可鑒。”
皇上掃了他一眼,冷冰冰道:“收起你的日月可鑒,說,到底有何目的?朕裝糊塗配合你,也是有個限度的。”
從齊逸一早前來求見皇上便覺這當中有詐,下道傳令旨能來就不錯了,更何況,一來就強裝盛情邀他賞花,用著各種理由明示暗示讓他撇除輜重隨從),一路走來,皇上浩蕩的隨行隊伍就只剩零丁的兩名心腹護衛了。
“皇上恕罪。”話罷,他轉過身,沖著空曠的園林沉聲道:“剩下的路請隨意吧。”
話音剛落,天空中突然現出一個人影,兩名護衛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,“噌”的一下子飛身而出,企圖將不速之客拿下,卻被輕巧地甩開了。
越過兩名護衛,來人做了個漂亮的前空翻,英姿煞爽地落地,雙手抱拳,彬彬有禮道:“焰皇萬壽,唐突求見實在失禮。”
皇帝冷冰冰地觀察著眼前的人,良久才瞥向齊逸道:“這誰?”
齊逸一臉漠然無語,不可一世的少帝此刻還不忘耍威風,擺架子,他唯有恭敬道:“回皇上,這位是弈國三皇子。”
皇上佯裝恍然大悟地詫異點頭。
他當然知道眼前這人是弈國的皇子,但傲嬌與孤高讓他拉不下身段,畢竟少帝不能給別國的皇室一個能容納百川的錯像,他焰皇可是目中無人且又尊貴無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