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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個蠢驢最後竟打起了哥哥金庫的主意來!”殷芹怒斥吼道。
“當下我就覺得不妥,並提出反對,但你知道那蠢驢說什麼了?”她冷哼了聲,譏笑道:“他說,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,而且也並不是真的將哥哥的金子盜走,那些金子仍是屬於哥哥的,至不過是換個地方藏放,等試探出哥哥的愛後,就會悄無聲息地將金子放回去……”
殷芹怒火騰騰,粉拳沖地牢的柵欄一揮,一半的怒火是怨自身的愚蠢,這樣的鬼話竟也敢信!
女子又停了下來,此時的她不再是瘋癲的模樣,異常的冷靜,聲音清冷而平淡,“想必你聽得不耐煩了,我的愚蠢連自己都受不了,稍微忍耐一下,快講完了。”
或許感受到齊逸的不耐煩,殷芹停下來寬慰了他一番,接著又繼續道:“那頭蠢驢想利用傾家蕩産妻離子散的橋段來刺激哥哥,說人一旦陷入絕境,感受到失去的滋味,就會再也放不開朝夕相伴的人,我曾提議,不離不棄也是個好法子,可那笨驢卻譏笑我不懂男人,說男人只稀罕搶來與得不到的東西,離開後的回歸,肯定會比不離不棄更能撼動哥哥的心。”
齊逸眉頭輕微一皺,原來那個吳德除了嗜財,還好色,想來個人財兩得,真是個卑鄙小人。
“不出意外,我又信了他的妖言,不過,不管你信不信,我下定決心要進行這次愚蠢試探,只因一時之氣……”殷芹哀嘆聲中有無盡的悽苦,那晚,就算哥哥酩酊大醉,也執意拒絕她的獻身。
想至此,她不禁苦笑,心底的壓抑讓她極度痛苦,停頓了好久,才平複過心境,繼續道:“讓我意外的是,哥哥從流言蜚語中得知了我的藏身地點,還找上了門,你想象不到當時我是有多麼的興奮雀躍,迫不及待就想跑去見他……”
歡快的口吻突然黯淡了下來,她又難以抑制地沉默起來,無奈嘆著氣,望向黑暗的地牢深處,自嘲的口吻越來越濃。
“或許你已經想到了,那顆愚笨的腦袋又出了新歪理,他說:女人要矜持,也要懂得給男人制造障礙,障礙越險阻,就越能磨礪男人的心,那樣的愛也就會越瘋狂,相反,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丟得也越快。”
她又冷笑了聲,語氣裡帶著對自我的慍怒,“真是見鬼!我又信了他的鬼話!”
她憤恨地又給了柵欄一拳,儼然把它當成了吳德,亂打一通後,她頹靡道:“此後,我就一天天地在忐忑又迷亂的狀態中度過,等待丫鬟通報哥哥到來,成了我生活的全部,每日在期待與興奮期待中醒來,焦急不安地等,生怕哥哥厭煩了不會再來,可他卻連續來了三個多月,天知道我有多高興!
“可是,每一次當我滿心歡喜要沖出去之時,那個蠢驢都會適時出現,妖言惑眾一番,我就又如同喪家犬一樣,垂頭喪氣地折回,我也曾問過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見哥哥,他說不急,待時機成熟。
“如今想來,他倒是有很多次提及金子,旁敲側擊地想問出金子的下落,噢,對了,那個愚蠢的男人在酷刑下仍不說金子的下落,你們真該相信他的無知,他就是一個蠢驢!能知道什麼?忍受皮肉之苦更是不可能的事,隨便一敲他都會嗷嗷亂叫。”
話罷,她又冰冷地譏笑了聲,然後收斂了誇張的哂笑,異常淡定道:“好了,故事結束了。接下來,”她突然變得嚴肅認真,望向齊逸,眼神堅定,口吻篤定,“我要見哥哥。”
受奸人所蠱,殷芹感覺一日比一日難熬,或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,在她扛不住之際,官府來了,而她,終於也有機會見她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