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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空不停地在齊逸身上亂蹭,瘋癲得像是一隻從未領略過大草原壯闊的小鹿,不知疲憊地興奮跳躍,彈跳得老高了。
以防她過度失控,齊逸一個反手,將她禁錮在懷裡,手臂緊箍住她的身子,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四目相對,脈脈含情。
興奮得發狂的寧空終於安靜了下來,仍帶著濃重的哭腔,嬌羞著竊笑道:“公,公子原來是被黑玫瑰偷心了……”
寧空惡作劇地用輕戳了戳齊逸的心房,而後是一陣略帶哭腔的羞澀嬌笑聲。
不管是被姑娘此刻的打趣,抑或是過去遭她調皮的捉弄,齊逸只是一笑而過,也不惱,只要她不再哭泣就好。
即便被虐千萬遍,齊逸仍一心護短,為了讓姑娘更高興一點,他微笑著將腦袋湊向她,萬分柔情地低聲道:“難道你真以為,我屢屢的拜訪是為了將你逮捕立功?”
這話一出,懷裡的姑娘瞬間就定住不動了,方才還像一隻瘋鹿亂磨亂蹭的她突然呆愣愣地仰起身子,一臉呆萌地定眼望著齊逸,眼眸中閃爍出陣陣的驚喜,聲音難掩興奮道:“那公子的意思是,不會逮捕我了?!”
……
嗯?齊逸瞬間木然。
說好的浪漫又毀在了同一個問題上,兜兜轉轉終歸還是被她纏上,齊逸的腦仁有些疼,他的姑娘是多麼的鍥而不捨啊……
而且,也是足夠呆笨的,這不是明擺著的麼?還非得需要他字句鑿鑿的說出口?齊逸不禁無奈苦笑。
“嗯?”寧空閃閃發亮的眼睛眨呀眨,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有說不盡的歡樂與期待。
內心像是在大草原放飛自我般慨嘆:啊~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!竟在無意間套出了公子的態度,而她又豈會錯過追根究底的機會呢。
齊逸眉頭微微皺,似乎方才一連串深情的表白還沒這一聲饒恕更動聽?
嗯?
姑娘的笑臉越湊越緊,精緻的俏臉,閃閃發亮的目光看得齊逸又是一陣喉嚨幹涸發緊,以防淪陷,他將寬大的掌心往姑娘小巧的臉上一蓋,將她往後微微一推,一副義正嚴詞的判官模樣,清了清嗓子,眼中帶笑,聲音卻異常的深沉凝肅,“那,我不正直也沒關系嗎?”
“啊?”寧空掰開他的兩指,從指縫中看他,呆了一秒,然後陷入思考,本閃爍的眼眸逐漸黯淡,齊逸的話激起了她內心的矛盾。
一心想脫罪的寧空卻不願看到齊逸因她而背負上一條包庇罪,進退兩難之際,她才發現,她更欣賞他的大無畏的正直。
深舒一口氣後,她又乖巧地伸出兩手,義正凜然道:“逮捕我吧!”
齊逸失笑著挪開蓋在在她臉上的手掌,揉了揉她的腦袋,眼帶迷離,輕笑著安撫道:“不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