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宿心氣高傲,拒絕道:“老夫從不鑄那沒用的劍。”
碧寒夕拉了拉玄瑾的袖子,道:“阿瑾,不用麻煩星宿師傅了,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用劍。”
雖說著不喜歡,可眼裡的失落還是被玄瑾瞧得清清楚楚。
玄瑾與碧寒夕同星宿師傅道了別,二人往回走。
星宿看著兩個人的背影,摸了摸鬍子,嘆了口氣,道:“孽緣啊孽緣。”
豐南逸最近又開始搗鼓他的那尾琴,玄琳一開始還是很有耐心地聽他一個音一個音地撥,但是聽了幾日都沒聽到他連成一首完整的曲子。
“南逸,你有沒有去找小夕問問哪裡出了問題?”
豐南逸道:“我問了啊。”
“她怎麼說?”
豐南逸想到那日去找碧寒夕請教時她說的那些話就來氣,氣憤地站起身,道:“她居然說我沒有天賦,勸我放棄。可我是什麼人啊,生命裡哪有放棄二字,我偏要學會。”
玄琳雙手託著下巴,手肘擱在桌子上,道:“或許,小夕說的對呢,你看你確實也練了許久了,可怎麼也成不了曲。”
“哎?小琳,你之前還支援我呢,現在怎麼也和他們同一陣線了。”
“我是怕你難過,一件想做的事總做不成,是會難過的吧。”
豐南逸眼睛眨了眨,扯扯嘴角,道:“呵,我堂堂七尺男兒,哪會因為這點事難過。”
豐南逸每隔一段時間就往凡界跑,雲芙所幸隨著他去,也不再管他。
他長期留宿在凡界各大花樓舞坊,只是為了同那些花魁姑娘學琴藝,後來倒也能彈奏幾首流暢的曲子。
豐南逸來同碧寒夕炫耀時,碧寒夕笑著調侃他,道:“你倒是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,只是可憐了那些姑娘一片真心卻被你利用。”
豐南逸道:“我能怎麼辦,又不能全部娶回來。”
玄瑾道:“就算你想娶,雲殿也不會同意。”
三人相聊甚歡,玄琳靜靜坐在一旁,眸裡的光漸漸暗淡下去。
“我路過金耀國時聽說了一件事,金耀國老國主沒來得及寫傳位詔書就病薨了,更奇怪的是他的兒子眾多,卻沒有一個願意當此大任的。而且這件事都過去半年了,還沒能選出來個新國主。”
碧寒夕曾在《粹文薄》裡看過許多凡界王室子弟為了王位爭得頭破血流的段文,可到了現實中的金耀國,他們卻一點兒都不在乎王位,這可真稀奇,道:“他們為何不願襲國主之位?”
“不想做傀儡唄,都說雲中城少城主才是真正把控金耀國朝政的人,這老國主突然病薨或許也與他有關。”
碧寒夕激動地拍桌子,道:“你胡說,梓璃哥哥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。”
這一拍桌子,倒是把旁邊的玄琳嚇了一跳。
豐南逸道:“金耀國選不出新國主,如今朝中一片混亂,為何偏偏是他去主持大局。”
碧寒夕不願與他爭辯,打算親自去金耀國看看。
她一人去金耀國,其他三人當然不放心,於是四人便決定一同前往金耀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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