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算自己逃走了,這漫長的夜自己又能跑到哪裡去,到最後很大可能也是死,只不過是早死還是晚死而已。
想到這讓我妻善逸也不猶升起一陣陣絕望。
.............
“這是哪兒....”
炭治郎茫然的周圍一片漆黑的空間,空間一片死寂,沒有亮光,沒有聲音,只有純粹的死寂和純粹的黑暗。
只有自己此刻正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顆粒。
“炭治郎.....”
“炭治郎......”
就在炭治郎茫然的看著周圍的時候,一聲似成相識的呼喊聲從純粹的黑暗中傳來。
“是...母親的聲音?”
“母親!你在哪兒?”
疑惑只是一瞬間,刻在心裡的聲音讓炭治郎猛然驚醒過來,連忙對著眼前的黑暗大喊道。
就在這時,炭治郎我給的眼前出現模糊的畫面,並且很快便變得清晰。
“我在這...母親..哈哈...”
畫面中一個孩童正躲在屋後,正帶著偷笑看著屋前尋找他的一個抱著嬰兒的婦人。
見婦人似乎有些著急,才笑嘻嘻露出半個身子調皮的說道。
“這是.....我小時候的記憶嗎?”
看著歡快跑向婦人的孩童以及他額頭上的火焰型瘢痕,炭治郎自語般說道。
看著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婦人以及看似責怪實在寵溺的眼神,淚水已經溢位了炭治郎的眼眶。
“母親,父親呢”
孩童逗弄了一下在婦人懷中熟睡的你豆子,然後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父親正在準備祭拜會神大人的事宜”
“哦...”
小小的炭治郎其實並不明白為什麼體弱多病的父親,每年都要祭拜火神,而且還要在祭拜會神的時候跳奇怪的舞蹈。
........
而此時炭治郎面前的畫面一轉出現了另外一個片段。
天上還飄落著鵝毛大的雪花,天地都被鍍上了一層銀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