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又看起了當初,令得他借機趕走了洛小白的影片。
看著影片中的女人受到的侮辱時,心中的憤怒全都化成了暴力。
下一刻,他去了別墅地牢。
看著牢中,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時,他眼中沒有一點同情。
“藍德才,三天已到,你想好了沒有。”
說著他的意思,“我可是準備好了。”
剛才還如死貓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藍德才,聽到蘇丞的話後,連忙使著全身的力量,坐起了身子。
說著這三天以來,他一直維持著的真相,“蘇丞,不要傷害皓兒,我說了,我並不知道主子是誰,甚至,我連主子是女的,也是從主子身上經常有香水味推測的。”
“皓兒什麼都不知道,求你放了他,他還小,他什麼都不知道,所有的罪,所有的錯,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。”
蘇丞打破了他求情的幻想,“藍德才,你當初要對洛小白開膛剖肚地取我孩子時,有沒有想過那是一個連天都沒有見過的孩子,還小、還什麼都不懂之類的呢?”
“就著你當初的話,我還給你,你兒子本身是沒有罪沒有錯的,最大的錯最大的罪就是成了你兒子,而成為你兒子也將是他最大的悲哀,註定了他長不大。”
藍德才匍匐在地,不停地對蘇丞磕頭,認錯求情,“蘇少爺,求你放了皓兒,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做的,你要做什麼,都沖著我來,求你放了我的皓兒。”
“他已經很可憐,生下來就是腦癱,已經不明事理,求你放了他。”
蘇丞不以為然地說,“他確實很可憐,但是,他的可憐不是因為他是腦癱,而是因為他是你藍德才和陳豔的兒子。”
惡狠狠地說,“以著你的話說就是,他投錯了的肚皮,投錯了人。”
這時,蘇丞的電話響了。
看到來電顯示是靳淩寒的時,他接下了電話。
待聽到電話內容時,他拒絕道,“我不能把他給你,這事,我會處理。”
這些血腥的事,不應該讓洛小白來做。
洛小白是他的女人。
他女人的事,該他做。
掛了電話後,蘇丞對藍德才說,“藍德才,你那麼喜歡開膛剖肚,為了滿足你的意願,我給你準備了一場好戲,希望你能夠好好觀賞、享受。”
“不要,蘇丞,蘇少,少爺,求你,不要。”
似預料到了蘇丞要做的事,藍德才大喊著阻止。
只是,回答他的是蘇丞清冷高貴,向著前方行刑室走去的背影。
兩個黑衣保鏢進來,要帶他去行刑室時,藍德才用腳死死地勾住了牢房的房門,說什麼也不用意走。
保鏢拖了兩次,沒有拖動後,其中一個回頭,看到是藍德才的腳在作祟,毫無顧忌,一腳就踩向了藍德才的腳,很是嫌棄地說,“真是個不安分的,手都廢了,還用腳作亂。”
“這下好了,腳也作不了亂了。”
身體上的痛,藍德才早已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