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
“阿蘭,我給過你機會,接下來,你就好好享受叛徒的下場,你監管這裡這麼多年,你比誰都清楚那些刑具帶來的後果。”
“有一個問題,我到現在才算看明白了。當初,羅鳳半夜越獄,那不是洛小白的功勞,那該是你的傑作吧!”
下著結論,“你有今天,從你帶著目的進入別墅的第一天,你就應該清楚了。”
蘇丞對一旁說,“把藍德才帶過來,讓他好好看著。”
死,很容易。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地生活在恐懼中,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背叛他的人,都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。
他才手軟幾年,一個二個就把爪牙伸向了他,似忘記了他的爪子才是最最鋒利的。
阿蘭渾身顫慄,待看到一旁行刑的人端著行具過來時,她張嘴就往舌頭咬去。
只是……
“咔嚓!”
“啊!”
下巴上傳來一陣大力,脫臼的痛,讓她驚撥出聲。
她是這地牢的監管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面的手段。
正是因為清楚,她才想咬舌自盡。
可是,她竟忘了,在這地牢中,沒有一個人能自殺成功的。
藍德才被帶到地牢時,他一眼就看到了蘇丞。
蘇丞對他說,“藍德才,你的小兒子真可愛,只不過,他投錯了胎。即使見了天,也註定夭折。”
指向一旁的女人說,“你看看她,她是怎麼死的,你兒子也會怎麼死。”
與此同時……
“啊!”
阿蘭慘絕人寰的尖叫,顯示著她的痛苦。
蘇丞蹙眉,“太吵。”
下一秒,一個男人便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滾油站到了阿蘭面前。
在阿蘭驚恐的目光中,那碗滾油便倒進了她的喉嚨。
“啊……”
所有的痛,所有的聲音,瞬間淹滅在了那碗滾油中。
成功看到藍德才面容慘白時,蘇丞才誘導說,“藍德才,給你一個機會救你兒子,說出你幕後主使者,我放你兒子一碼。畢竟吧,我對痴兒可沒有多少興趣。”
“現在,你兒子的生死,完全在你的手中。”
“給你三天時間考慮,三天後,如果我沒有得到答案,在你面前行刑的,就不會是你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”
“他將是你藍家唯一的血脈。”
丟下呆愣中的藍德才,蘇丞出了地牢。
看著蔚藍的天空,他嘴角殘忍勾起,似笑非笑。
自許小曼和林蘭之回了別墅後,洛小白就沒有出過蘇丞的臥室。
一切吃喝拉撒,都在臥室中。
過起了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