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她真是被自己笨死了。
為了拖延時間,洛小白問藍德才,“藍德才,反正我都要死了,能告訴我你到底姓什麼嗎?”
她記得蘇丞曾說過,藍玲是孤兒,藍玲的名字是蘇丞隨意取的。
她可不相信,蘇丞從百家姓氏中,隨便一說,就中了藍德才一家的姓氏。
藍德才擺弄著手術器材,漫不經心地回,“我就姓蘭啊!”
洛小白蹙眉間,藍德才解釋,“不過,我不是蘇丞說的藍天的藍,我是蘭花的蘭。”
原來如此。
蘭和藍,這兩字……
洛小白想笑,這蘇丞,居然隨便一賜姓,就咬到了人家本音。
“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系?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”
洛小白又問。
“我們是老關繫了,這不是你能懂的!”
許是真的覺得洛小白要死了,藍德才沒有一點隱瞞地說,“我讀書,學醫,開醫院等,用的錢,都是主子給我的。”
隨口贊道,“主子可是一個智勇雙全的女人,比起她,你差遠了。”
想到那個人的算計與城府,連一向精打細算的他,也自愧不如。
洛小白陷入了深思,喃喃道,“難道說,那個人真的不是許小曼?”
“她?”
藍德才一點不掩飾話中的輕視,“連主子的指甲蓋都比不上。”
“那你的主子是誰呢?”
洛小白追問。
藍德才的答案,讓洛小白明白,她又問了一個白痴問題。
只因藍德才那謹慎的處事方式,根本就不會告訴她真相。
“別妄想從我這裡得到有關主子的一點資訊。”
藍德才一句話斷絕了洛小白的念想,決定著洛小白的未來,“洛小白,別再拖延時間了,沒用的,蘇丞可不會來救你。”
“你沒聽主子說嗎?蘇丞正在對青雲醫院上下大檢查呢!”
不屑道,“蘇丞還真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”
得意道,“看來,小豔軟禁你那次,可是給蘇丞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了。”
說話間,洛小白只覺得身後的床,不停往下放落。
直到她平坦在了床上。
手腳被束縛的她,眼睛看不見的她,絕望了。
藍德才似沒看到她的絕望,一把掀開了她小腹處的衣服,戴著醫用手套的手,在她小腹處遊走。
冰冷的手術刀尖,隨著其動作,勾得洛小白面板生痛。
洛小白一陣戰慄。
“這次不用麻藥了,你也可以放聲驚叫,你的叫聲,只會鼓舞我動作更快更準地下刀。”
手術刀隨著藍德才的話,向洛小白肌膚劃去。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