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丞還是貪戀著她的身體。
不僅如此,蘇丞把她軟禁了。
不準她出臥室,不準她見任何人。
所以,她根本就沒辦法避孕,也沒有避孕。
這讓她很不安。
她不想懷孕。
她不要做小三。
可是,如果她真的有了身孕,她也會狠不下心去殺掉孩子的。
那是一條生命。
自那天回來後,蘇丞又變回了最初相遇時的高冷模樣。
她和蘇丞除了身體交流外,就沒有了別的。
蘇丞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粗魯無節制,她的時間再一次因為蘇丞的行為倒了方向。
這天,別墅中來了一個人,一個女人。
洛小白站在四樓臥室陽臺上,遠遠地看著樓下的一幕。
蘇丞自偽路虎上下來,緊接著,一個不算美的女人也跟著下了車。
還是那句話,在蘇丞那張舉世無雙容顏的襯託下,許小曼就顯得很是平凡了。
許小曼一下車,就站到了蘇丞身邊,笑眯眯地對蘇丞說著什麼。
許小曼說得高興或是興奮時,就會拉著蘇丞的手臂,讓蘇丞産生共鳴。
每每那個時候,蘇丞總是會微笑著點頭,以示他在聽或是他贊同許小曼的話。
看到那一幕時,洛小白並沒有傷感。
不僅如此,許小曼的到來,讓她燃起了新的希望。
這座精緻的牢籠,不用她自己想辦法離開,也有人會把她攆走的。
還是那句話,女人的愛都是自私的,沒有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佔有。
所以,她只要等就可以了。
洛小白靜下心來,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。
她不喜歡看電視。
但是,如果她不在房裡製造出動靜,許小曼就不會知道蘇丞的臥室裡有人。
不得不說,洛小白的行為是正確的。
很快,她就聽到門外許小曼問蘇丞,“丞哥哥,你的臥室中有人嗎?”
蘇丞臉不紅心不跳地說,“沒事,一隻寵物而已,你不要靠近她,她牙尖嘴利,會傷到你的。”
洛小白聽得一肚子鬱氣。
媽的,又是寵物!
牙尖嘴利?
他蘇丞自己是隻野獸,就說她牙尖嘴利。
她身上的青紫,不都是他蘇丞咬出來的嗎?
正當洛小白不滿地腹誹時,許小曼的聲音就天真地響在門外,“丞哥哥,你脖子上的那些傷痕,都是被那隻寵物咬了的嗎?”
蘇丞淡淡地‘嗯’了聲,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。
屋裡的洛小白樂了。
她決定了,今天晚上,她一定把那些牙印咬到蘇丞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