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例外,她的身後,跟了一群黑衣人。
洛小白下到九樓時,就看到一個著酒店服務員裝的少女進了換衣間。
洛小白閃身就跟了進去。
不待少女驚撥出聲,抬手就把少女劈暈了。
出換衣間時,她豁然穿上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,戴上了酒店服務員通用的假發套,換上了一張普通少女面孔。
面孔是她在黑市買的,三張人皮面具中,唯一的一張女人臉。
“阿蘭,終於找到你了,快點,老闆們等不及了。”
洛小白站到通道口,正準備大搖大擺地離開,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喊住了她。
女人穿著與她身上一樣的酒店服員服的衣服,走到她旁邊,不由紛說,拉起她就走。
“哦!”
洛小白乖巧地應了聲,隨著拉她的女人‘同事’離開了。
因為,她看到了成群的黑前人,徑直從樓上,經過她身邊往樓下跑去。
見狀,洛小白斜斜地勾起了唇。
不料,她這一幕被剛回頭的女人看到。
女人蹙著眉頭警告她,“阿蘭,別說惠姐沒提醒你,進去後,你自己小心點,別以為接觸到那些男人,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。我告訴你,那些人都是在白海市道上混的,沒有一個人是護花使者,相反,他們可都是辣手催花的主。”
洛小白不是阿蘭,自不是任人欺淩的主。
反正她也只是借一下阿蘭這身行頭,暫時避避禍。
至於阿蘭……
她也算是體貼了阿蘭,現在的阿蘭正在換衣間的衣櫃中呼呼大睡呢!
“我知道了。”
洛小白低頭,代替阿蘭,細若蚊聲地道謝,“惠姐,謝謝你。”
洛小白剛說完,下一秒,女人的一句話,就讓她的心提了起來。
“阿蘭,你的聲音怎麼變了?有點嗡?”
女人疑惑地問,不待心驚膽顫的洛小白辯解,便又語重心長地教育道,“阿蘭,不是我說你,你晚上睡覺還是別開空調睡了,空調雖然好,但容易感冒,聽你的聲音,想來是感冒了。”
洛小白為了表示她在聽,這次聰明地沒再出聲,只是淡淡地‘嗯’了聲,以表示她在聽。
“你是不是發燒了?連反應也慢了?”
她低調的回應,換來了女人不滿,女人駐步回頭,對洛小白說,“阿蘭,抬頭,讓我看看你的臉,看你是不是感冒引起發燒了?”
洛小白哪敢抬頭,女人說完,她不但沒抬,反倒把頭低頭更下,為瞭解釋她的動作,她揚著嗡音,解釋說,“惠姐,我吃過退燒藥了。”
也就是,她確實是發燒了。
“那我更要看看你有沒有退燒,生病了是不能去伺候那些人的。”
女人說著,就往洛小白的臉的方向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