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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白醒來時,天已大亮。
預料之中,她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手術床上。
看著熟悉的手術室,洛小白很是唾棄藍德才和陳豔。
學的醫術,不救死扶傷,卻用來害人。
敗類,真是醫界的。
有了以前的經驗,明白是麻醉藥的原因。
下一秒,洛小白便將全身的力量彙聚到手上,將手指甲使勁抓向手術床的邊緣。
十指連心,她要用痛來刺激身體。
很快,指甲尖傳來了輕微的痛,讓她有了一丁點知覺。
洛小白心中大喜。
而這時,手術室傳來了開門的聲音。
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站到了她的床前。
女人穿著一身白大褂,沒有戴口罩,也沒有戴墨鏡。
女人的臉有些圓,眼睛偏小,鼻子有些塌,有一頭齊耳的黑色卷發。
算不上美,只能算是清秀,有了那天聽到的對話,洛小白一下子就猜到了女人的身份。
藍德才的親妹,陳豔的小姑,把陳豔當做了母親的女人。
“洛小白,你果然不愧是軍校畢業的,這麼快就醒了。”
藍雅站到洛小白床前,雙眼含笑,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,任她擺布的洛小白,眉眼彎彎地問,“怎麼樣?找到了以前的感覺沒有?感覺如何?”
隨即望向不大的手術室說,“我可是為了讓你重溫那日的情景,專門把你帶來了這手術室的。”
“你是誰?”
洛小白內心崩潰,她能感覺出她的指甲已經被她抓斷了,但是,她現在還是沒有一點力氣。
頂了天也就多了些痛的知覺。
也就是說,如果眼前的女人現在要對她‘動手術’,她就是砧板上的魚,毫無反抗之力。
她現在能做的,就是盡量拖延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