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呼劉惠的名字,質問劉惠,“劉惠,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我沒權利支配徐傑一分一毫?”
“林玲,你也別給我裝了,你叫你兒子找徐傑拿錢的事,徐傑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。”
劉惠得意洋洋地說,“五千塊錢,一分也不能少,少一分,我就讓人拆了你們這破窩。”
“我沒有拿他的錢,咳咳咳……”
因為激動,林玲劇烈地咳嗽起來,好半晌才說,“我這錢不是他的,這錢是我開店賺的。”
“林玲,別給我說那麼多廢話,現在就把錢交出來,否則,別怪我動粗。”
劉惠根本不聽。
林玲氣得不輕,劇烈地咳嗽起來,想要開口,無賴一直咳嗽著。
劉惠直接上前,欲去搶林玲的枕頭,她剛才可是看到了林玲的小動作的。
那錢,一定在那枕頭裡。
在劉惠撲向林玲時,徐雲崗抬手,直接推倒了劉玲,霍地起身,完全沒有一絲尊敬之意地直呼徐傑的名字,質問,“徐傑,我什麼時候找你拿錢了?”
徐雲崗也是氣得不輕,才會不顧林玲再三的叮囑對劉惠動手。
他知道林玲讓他讓著劉惠的原因,也知道林玲最大的願望。
所以,即便他不能讀軍校,不能再讀書,他也一顆字沒告訴林玲。
他不想讓林玲為他擔心。
劉惠來時,他也一直在縮小存在感,生怕劉惠說出他已被開除學籍的事,怕林玲受不住打擊地加重病情。
心情愉悅,有助於病情的康複,相反的,心情憂傷,會加重病情。
這點基本常識,他還是有的。
“雲崗,別怕,劉姨不會傷害你們的。”
徐傑在旁,扮演著一個慈父形象地安慰徐雲崗,說的話也是避重就輕。
徐雲崗完全不受他的影響,加重了音問,“我問你我什麼時候找你拿錢了?”
“雲崗。”
林玲看著徐雲崗拿回來的藥,問道,“你給我取藥的錢是哪裡來的?”
很明顯,林玲相信了劉惠說徐雲崗找徐傑拿錢的事。
“媽,我沒有找他拿過錢。”
徐雲崗不笨,一下子就明白了林玲的意思,澄清道,“我的錢是你以前給我的生活費,我省下來的。”
“雲崗,沒事,他是你爸,他給你錢,也是應該的。”
林玲見徐雲崗情緒激動,怕徐雲崗會有心理負擔,在旁疏導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