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是這次威林下的藥比上次少。
只要再拖拖,她就能自救。
沒有人救她,她只能自救。
從小到大,她不都是一個人走來,一個人克服困難,走出困境的嗎?
“難道不是你色誘我哥,被蘇丞發現後,說我哥對你圖謀不軌,要強上你,不是你把我哥推入絕地,走向滅亡的嗎?”
威林蹙起了眉反問。
“怎麼可能?”
洛小白一邊試圖動著被子下的身子,一邊就著威林的話往下說,“威林,如果我是自願的,我用得著服軟筋散嗎?”
“這就是你這女人狡猾的地方了。”
威林把那個女人說的,透過另一種方式表達了出來,“你怕被蘇丞發現,早就做好了退路,你服下軟筋散,既可以向我哥表示出你的誠心,還可以在蘇丞發現後,像你上面給我講述的一樣,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。”
“你……”
向來伶伢俐齒的洛小白,一時詞窮了。
她的詞窮,看在威林眼裡就是理虧。
威林站起,活動了一下筋骨,一把扯掉了他那圍在腰間唯一的遮羞浴巾,任由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。
毫不避諱地說,“那,語言上的感情我也是花時間和你溝湧了,接下來就該是我們身體的交流了。”
說罷,抓著洛小白身上的薄被就是一扯。
洛小白趁機,用盡全身力氣,鯉魚打挺,一躍而起,順勢將薄被往威林頭頂罩去。
威林猝不及防,被洛小白撲到了床上。
洛小白早就看準了旁邊的一個花瓶,撈過就砸向了威林的頭。
一襲動作做來,洛小白已是氣喘籲籲,上氣不接下氣。
慶幸的是,威林被她敲暈了。
看著躺在床上的威林,洛小白憤恨地唾棄,“真是白長了一張帥氣的臉,盡做些下流的事。”
想到十年前,洛小美和威林發生的事,洛小白更是不屑,一腳踢到了威林腰上,憤慨道,“姓威的他媽的就沒有一個好男人,都是些種豬!”
平了平心緒,洛小白翻身下床,攏了攏身上的衣服,拖著仍舊發著軟的手腳往大門處走去。
洛小白站在房門處,看了一會兒外面,待沒有發現保鏢之類的,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。
四周一片漆黑,洛小白有點分不清方向。
伸手不見五指,一種壓抑感頓時襲來。
洛小白心裡發怵,不知前方在哪裡,也不知離威林的房間有多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