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白悲哀地發現,自從進了蘇丞這別墅,她就像簽了賣身契一樣,都不自由了。
連回家給父親過生日,都還得低聲下氣地去討好。
真真是沒誰了!
“少爺,我不是下個星期六休息嗎?我那天不休息了,我提前一天,星期五休息,行嗎?”
見前面兩個條件,蘇丞都默不吭聲地斃了,洛小白退了一步。
“你是輪休的!”
蘇丞開口了,意思卻讓洛小白想揍人。
意思就是,你的排檔在星期六,想提前一天休息,不行。
“少爺,我爸三十快到四十歲才生的我,百行孝為先,我爸都六十歲了,我不回去的話,就是不孝啊!”
洛小白見蘇丞不出聲,一邊去解蘇丞腰上的紗布,一邊打著親情牌,“少爺,要不你幫我查一下,下個星期五哪個保鏢輪休,我去和他調換一天。”
“輪休?”蘇丞冷笑,不以為意地說,“保鏢是沒有休息時間的。”
呃?
洛小白石化了。
半晌後,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“那為什麼我有?”
“你是女人。”
蘇丞回答得理所當然。
洛小白算是聽明白了,蘇丞的意思很清楚,保鏢是沒有休息時間的,之所以她一個月有一天,只因為她是女人。
蘇丞見她沉默,似解釋地說,“女人每個月有生理期,需要休息。”
“什麼?”
洛小白瞪大眼看著蘇丞,有些不明白蘇丞的意思。
蘇丞也不遮掩,直白道,“女人每個月有月經,經期的女人弱不禁風。”
蘇丞的腦中,不由就想到了他的母親。
記憶中,他的母親,每個月都有幾天是被他父親供起來當太後的。
母親說左,父親決不往右,母親說右,父親決不往左。
不僅如此,每到那個時候,父親總是讓他去母親跟前,討母親歡心。
那幾天的母親,特別虛弱,以至於每天都躺在床上。
雖然從小姨死的那年起,母親那幾天就沒有了,但兒時的記憶,卻是那麼清晰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放的那天假,是為我的經期準備的?”
洛小白不可思議地反問。
她算是長見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