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澤,聽說,叫叫那姑娘,你前段時間甩了她了?”,陶清澤的好友,林候帶有些許好奇的詢問。
要知道,江柔可是他們圈子裡面,有名的嬌嬌女,小名為叫叫。
這姑娘小時候出生時,患有心肌,一家子捧著她,寵著她,讓她的性子也有幾分嬌蠻了些,誰要是欺負了她,她回家便要告狀,從小到大都這樣,圈子裡面的人都不大喜歡她。
“何止啊”,莫言冷哼了一聲,他不喜歡江柔,小時候,他跟江柔因為一點矛盾,江柔回家告訴了她父母,莫言被父母胖揍了一頓,他便記到了現在,:“我可是在當場呢,當時,我們的清澤,一臉冷漠,江柔那姑娘,真跪下了,說讓她做什麼都可以,只要不分手就行了,可我們的清澤,就是一副鐵石心腸,非得要分手”。
兩位好友口中的陶清澤,伸出手,端起來面前的酒杯,喝了口酒,深色的眸,淡色的唇,完美的輪廓,好一張妖孽的臉龐。
“連你們也要來嘲笑我?又不是不知道,我為何要跟那個白蓮花在一起的”,陶清澤說這話時,語氣有幾分嘲諷,臉上的神情也是冷峻的很。
白蓮花,是他們這群認識江柔的人,給江柔起的外號,總愛裝無辜,一旦受委屈了,就告狀。
再加著,江柔從出生就有心肌,他們的父母也總是讓他們讓著一點江柔。
“噢,怎麼的?”,林候到是不知,這裡面還有什麼原因?
林候前段時間出差去了,林候現在在經營一個旅遊公司,總是需要自己親自去踩景,他回來的時候,就知道他的好兄弟,陶清澤跟江柔再一起了,他嚇的差點跟陶清澤斷絕了兄弟情,畢竟,他是真厭惡江柔這麼一個女人。
雖然,他們身為大男人,不應該跟女人較勁,但,從小因為江柔,莫名捱了許多大,自然是厭惡到不行了。
“這個我知道”,莫言立馬攬過來了話題,他伸出手拿著酒瓶,給陶清澤還有林候倒上酒,然後就清了清嗓子,似乎是要跟開始唱戲一般的,:“是叫叫那姑娘的父母,求到了陶清澤家裡面去了,說江柔從小有心肌,前段時間又去了醫院,將要不久與將來就要離世了,江柔最後的一個願望,就是想要跟陶清澤談個戀愛,江柔也算是陶清澤的父母看著長大的,陶清澤被父母逼著沒辦法,就答應了”。
“原來如此啊”,林候恍然大悟,看向陶清澤的眼神,也是帶著幾分可憐的神情,:“我可憐的清澤啊,初戀竟然就給了這麼個女人,嘖嘖”,林候一邊說,還一邊搖頭。
莫言聽著了這話,到也是才想起來,似乎,江柔確實是陶清澤的初戀?
“沒有擁抱,沒有牽手,這也算?”,陶清澤的神情有幾分糾結,他跟江柔在一起,也是看著這姑娘,快死了,可憐可憐她,才跟她在一起的。
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的次數,都不超過三次,在一起的時間,不超過兩個星期,這也能算是他初戀?
“咋的不能算,總而言之,你的初戀,就給了一個惡女了”,林候拍板,也是嘲笑,陶清澤竟然把初戀,給了個這麼個女人,真是可惜了。
“話說回來,她不是說是心肌,要死的,清澤這麼跟她分手,咋沒一下子刺激到她,把她給刺激死了?”,林候這話,多半還是嘲諷的意思。
要知道,如果這江柔要是真的被陶清澤給刺激到怎麼樣的話,陶清澤跟莫言兩人也不會現在還有閒情在這喝酒了,不是麼?
“呵”,陶清澤輕哼了一聲,提到了這茬,他就滿臉不悅。
“你大概是沒聽說過一句話,什麼叫做,禍害遺千年”,莫言的語氣,也是嫌棄的很,:“這姑娘,從小到大都嚷嚷著,命不久矣,可是你看看,這姑娘天天作天作地,也沒死,活的好好的,她說的什麼心肌發作,快不行了,是她騙清澤的,就是為了騙清澤跟她在一起,你說,是不是挺惡毒的?讓我們家清澤的初戀,就這麼給交代出去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