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明白了!”彭鳳蘭說。
柳曼又說:“還有,在古渡口接觸古佔奎,驚動的只一個古佔奎。如果古佔奎不去說,別人就會不知道。你說呢?”
“還是姐考慮得周到。”彭鳳蘭由衷地說。
這一天,柳曼來到望淝崗下的古渡口,正好,古佔奎從對岸接了人回來。
而這邊還沒來一個乘客,所以古佔奎要在這邊等,等有了客人,即使只一個人,只要到時間,都要及時開船。
“這位小姐,你是要過河去麼?”古佔奎問道。
“我不過河,我是來找你的。”柳曼單刀直入,“不知你方便麼?”
“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?”古佔奎很平靜地問道。
“我聽說你從小就被人販子拐走,兩年前才被你父親找到。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麼?”柳曼開門見山問。
“你是誰?我為什麼要講給你聽?”古佔奎嚴肅地問,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概。
“我是戰區特勤處的柳曼少校,喏,這是我的名片。”柳曼邊說邊遞給古佔奎一張名片。
誰知古佔奎根本不吃這一套。他既不接名片,也不答話,好像柳曼問的是別人,與他無半點關係似的。
這時對岸來了一個人,古佔奎見了,就跳上小船,說:“這位女士,你不過我就要撐船走了。對面有客人,我得去接了。”
“我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?”柳曼嚴肅地說,“古佔奎,你敢抗拒上峰對你的調查?你知道後果嗎?”
古佔奎邊划船邊說:“我在工作,你調查不能干擾我的工作。再說,我是被拐賣的一方,難道還要為此負責麼?”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
邊說邊把渡船撐走了。
柳曼眼睜睜看著古佔奎把船撐走了。
然而古佔奎的話卻說得不無道理。古佔奎是受害者,你讓受害者去講述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,這是不是很殘忍?!
很明顯,古佔奎拒絕回答柳曼的調查。
但是,柳曼從古佔奎的身上及有限的幾句話中,卻得出了一個結論:這個古佔奎不簡單,他的表情、神態以及語言,足可證明,這個古佔奎絕對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。
渡船又從對岸撐回來了。果然,只一個乘客。
這個客人走了,古渡口上又只剩下柳曼和古佔奎了。
“這位長官,你要調查我,可有什麼證件麼?”古佔奎終於肯回答柳曼的問題了。
“哦,是這樣的,我們正在追蹤一個日特團伙,他們就隱藏在山王坪這一帶。我們對一些長期在外近期剛回鄉的人員都要調查。所以,你也在調查之列。”柳曼平靜地說。
“我沒有什麼好說的。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拐賣。但我的運氣不錯,我被賣到e地,成了一家有錢人的小少爺。這樣一直到長大成人。”
古佔奎坐在渡口的一塊溜光水滑的大石上,這塊大石是被過往客人等船時坐過的,見證著古渡口的滄桑歲月。
“那後來呢?”柳曼和藹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