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旅部就在南各莊,你直接去旅部吧!看來,這個樊旅長對你蠻熟悉的哈!”莫德宏笑著說。
柳曼淺然一笑,回答莫師長的話,說:“池淮陸擊戰時,我們並肩戰鬥過。”
“哦,原來如此!”莫德宏點著頭說,“熱血拼殺的友誼,彌足珍貴!”
柳曼帶著李和平就直奔南各莊,不幾,就看到樊登科帶著警衛在莊口等候。
“柳曼,真的是你?”見到柳曼,樊登科很激動。
樊登科現在已經有一顆星,少將軍銜了。所有柳曼就稱讚一句:
“樊旅長,立功不少哇!已經是一顆星吶!”
“慚愧慚愧!”樊登科謙虛地說,“聽說你一直是在跟一個日軍特務組織一一影子隊鬥智鬥勇,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吧!”
“彼此彼此!”柳曼也謙虛地說。
“走!我帶你們去。”樊登科熱情地說。
這柳曼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去了解日艦的情況,又是為啥呢?她直接去前沿哨所不就結了。
柳曼雖然有尚方寶劍,但身上沒有,要亮劍,還是得打電話請示。那樣一來二去,浪費的時間不會比現在的少,甚至,還可能辦不成事。
所以她乾脆一級一級要尚方寶劍,時間用的是多一點,但牢靠。
碰到樊登科,免了幾級要劍的時間。她可以直接去哨卡了。
哨卡上執勤的是一個連長,見旅長親自來,嚇得不得了,以為自已犯下什麼錯。
“紀小五,你不用緊張!你把你們昨天發現日艦的經過原原本本講給這位柳長官聽。注意,細節愈詳細愈好!”樊登科這樣對那連長說。
“遵命!”紀小五舉手敬禮道。
這個哨卡建在淮河北岸一座懸崖之上,離河面最多二十來米,河面上那兒那兒有什麼,都可看得很清楚。
“這艘艦艇是昨天中午從這裡經過的。因為艦艇上沒掛任何標誌,所以當時我們沒有判斷出它是日艦,以為只是一艘普通的貨輪。”
紀連長拿出值班記錄,指著其中的一段記載,向柳曼介紹道。
值班記錄記載:“十二點二十二分,一艘貨輪從蚌埠方向來,往壽縣方向去。”
“後來怎麼又判斷它是一艘日軍的軍艦呢?”柳曼問。
“這艘艦艇是昨天午夜透過面前的水域往蚌埠方向去的。我們的探照燈直接打到艦艇上,不錯,還是中午透過的那艘,沒有任何改變。”紀連長說。
見柳曼有些狐疑,遂解釋道:“貨輪是不會晚上走船的。僅此一點,就可說明那是一艘日艦。”
“唔!有道理!”柳曼點了點頭,贊成這種說法。而更為充足的是,在現場發現的那些牛肉罐頭盒子,完全可以印證這種說法。
“昨天下午,你們這裡刮過大風下過大雨嗎?”柳曼又問了一個與日艘毫無相干的事。
“沒有。”紀連長很肯定地說。
“樊旅長,多謝了哈!”柳曼瞭解了情況後,就與樊登科告別。
“不能在這裡多呆一會兒嗎?要不去旅部?”樊登科明顯捨不得柳曼走。
“不啦!大家都挺忙的。”柳曼謝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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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11938年8月末,第138師撥隸第48軍,第31軍調鄂東英山整理,將兩個師各縮編成5個營參加廣濟作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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