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總司令,日特的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。柳少校,這個許其琮的案子,不是懷疑是日特做的嗎?兩案合併,或許會事半功倍。"何宣說。
柳曼拿眼看定李品仙。
李品仙看著柳曼漂亮的臉蛋,嚥了口唾沫說:“柳少校,就按參謀長的話去做吧
"
“是!"柳曼挺胸敬了個軍禮出去了。
身後傳來李品仙無可奈何的一句話:“真他奶奶的!"
“饞壞了吧?”何宣猥褻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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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柳曼就把重點放在許其琮被害一案上。
柳曼來到許其琮的遇害地點,她反覆勘查,終於有了新發現。
原來,在香樟樹上,有一處疤痕,卻是新的疤痕。她反覆察看,確定這不是普通的疤痕,疤痕裡面一定有名堂。
於是她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撬開木屑,果然看到了裡面的鐵子兒。她把它們挖出來,確定這是鳥銃使用的子彈。
柳曼根據疤痕的位置,確定放銃的人站立的方向,以及離香樟樹的距離。她驚喜地發現,這個人在這樣的距離朝樹上開槍,決不是為了打鳥,因為就是最大的鳥,這個位置和距離都是打不到的。
那麼,這個獵人持鳥銃的人)朝樹上開槍一定是發現了什麼。因為獵人不會無端地朝樹上開槍。
發現了什麼?只有找到這個獵人才能弄明白。
於是柳曼就在城郊訪查開了。
在城郊打獵的並不多。除了一些狩獵愛好者,真正靠打獵為生的只有一人,叫耿秋山。
誰知找到了耿秋山本人,他很痛快地說出了那天他親眼目睹的事。
“我當時是想制止的,那個人走到樹下,突然就被吊了起來。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那人就死了。"耿秋山描述著。
“你看到兇手了麼?"柳曼問。
“隔得太遠,只看到一個影子隱在樹上。"耿秋山說。
“於是你才朝那傢伙開了一槍?"柳曼說。
“是的!”耿秋山說。
這雖然是個突破口,可是殺害許其琮的就是曾秋平還是缺乏有力的證據,僅憑懷疑就確定曾秋平是兇手,是不妥當的。要是當時耿秋山看清了曾秋平的真面目就好了。
突然柳曼靈機一動,她想到了一個辦法,可以證明曾秋平是否兇手,於是她再次找到耿秋山,對他如此這般一說,耿秋山欣然答應了。
柳曼把耿秋平帶到城南分局,讓羅時豐好生招待。
她又從總部拘押所裡將曾秋平提了出來,秘密關押在城南分局。
總部拘押所戒備森嚴,可以無慮,但城南分局就不同,保密是最要緊的。
在審訊室裡,柳曼讓專案組的兩位同事擔任助審和記錄,讓李和平和趙麗穎押著曾秋平。
這個陣勢並非裝腔作勢,而是考慮到曾秋平不是一般的對手。如果他是日特分子,他應該是一個高手,這從殺害許其琮的手法中便可以看出來。
曾秋平見了這個陣勢,表面上裝著鎮靜,卻不免露出一絲驚慌。
柳曼身著國軍少校軍服,戴著一副墨鏡。她坐在主審席上,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曾秋平。
曾秋平的故作鎮靜,讓柳曼相信了他就是日本特務。但接下來露出的那絲驚慌,使柳曼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。
這是為什麼呢?
這是因為,像曾秋平這樣的日本特務,什麼陣勢沒有見過?故作鎮靜,以逃避制裁,是他們的拿手好戲。但怎麼又會露出一絲驚慌呢?這不符合他們的性格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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