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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喬看著年歲不大,臉上還帶著幾分稚嫩的蕭金鈺,心軟了幾分。
說到底,蕭金鈺還不過只是個半大孩子。
馮喬笑著說道:“殿下與我們一起吧,我聽說那觀景臺上視野開闊,站在那裡能將小半個京城都納入眼底,殿下若是沒去瞧過,怕是有些可惜。”
蕭金鈺抿抿嘴,面對著馮喬的笑臉,有些別扭的說道:“我又不想看。”
“可是我想看啊,我這麼誠意相邀,殿下難道不賞個臉?”馮喬笑道。
蕭金鈺看著馮喬亮晶晶的大眼,臉色有些微紅,對著一直笑嘻嘻的馮喬怎麼也板不下臉,只能仰著頭哼了哼:“看在你這麼誠意邀請的份上,本皇子就賞你這個臉面。”
馮喬笑嘻嘻道:“那就多謝殿下了。”
蕭金鈺哼了一聲,轉頭就大步飛快的走到了幾人前頭。
郭聆思幾人都是被蕭金鈺給逗笑了,見蕭金鈺故作老成的揹著手大步朝前走,就連之前嚷嚷著要揍蕭金鈺一頓的廖宜歡也是忍不住噗哧直笑。
“這小孩兒可真有意思。”
郭聆思輕笑著說道:“小九就是有些頑皮,偶爾喜歡捉弄人,但是心性是好的,雲妃娘娘不想讓他招惹是非,所以他這些年一直沒什麼玩伴,只有我哥哥有時候會帶著他玩。”
“他雖然是皇子,但是沒什麼架子,與家裡來說就是個孩子,挺好相處的。”
廖宜歡聽著郭聆思的話,對蕭金鈺突然多了分同情。
她還記得她小時候的事情,那時候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玩伴,身邊每日每日的都熱鬧的不行,要是換成讓她一個人,她非得悶瘋了不可。
馮喬在旁說道:“所以說出生於皇室未必就好,身為皇子,若是出身好一些,或許還能在年少時恣意,可若是沒有個好的出身,沒有母族護持,能平安長大已是不易。”
蕭金鈺如果有個強大的母族,有人護持,又何至於不過是看個燈會,也怕招惹了麻煩,須得處處謹慎?
廖楚修在旁邊聽著馮喬的話,聽出了她言語裡的心軟和同情。
馮喬一貫不是個會多管閑事的主,可是今天卻是主動邀請蕭金鈺一起去觀景臺,言語裡還處處感慨。
廖楚修不由冷著張臉淡聲說道:“享受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富貴,享受了帝王之子的尊崇,不過是付出些自由為代價,算什麼難處。”
“就算是在尋常富貴之家,兄弟隔閡,勾心鬥角難道就少了,不過是自己不中用罷了,身為皇子,就註定危機四伏,不自強自保,靠著母族護持而得的恣意又能有幾日?”
蕭金鈺好歹還有個郭家護持,雲妃也算爭氣,可和他差不多境遇的蕭閔遠呢,他也同樣沒有母族,更無人相幫,身後還有個腦子不好使處處拖後腿的麗嬪,可蕭閔遠依舊從當初人人欺壓的困境走到了今日。
如果不是當初在臨安被馮喬算計,後又被馮蘄州攔了兵庫司的差事,憑他心狠手辣的手段,如今他早就是朝中所有皇子裡頭一人,可就算是如此,他依舊是壓下了背景深厚的大皇子和四皇子,成了朝中第一個封王的皇子。
不管他用了什麼手段,至少如今誰敢看輕了他?
馮喬被廖楚修的話一堵,有些莫名,她當然知道這道理,只不過是看到蕭金鈺那小孩有趣多說了幾句罷了。
見廖楚修冷著張臉轉身走了,馮喬滿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身旁幾人:“他這是怎麼了?”
不就是隨口感嘆了幾句,怎麼就惹了這大爺了,還直接翻了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