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喬眉峰帶著絲清冷之色,說話時異常冷酷:“說到底,這一切都不過是因為溫祿弦傾慕郭姐姐,他之所為,全是出自私心,郭姐姐毫不知情,哪怕溫祿弦鬧翻了天,又和郭姐姐,和郭家有什麼關系?”
廖宜歡聽著馮喬的話,看著她眉宇間的淡漠之色,神色有瞬間仲怔。
她只是不喜歡勾心鬥角,但是不代表她傻,她怎麼會不知道,馮喬話裡隱含的意思。
原本如今的事情,受累的是郭聆思一人,累及的也是郭家名聲,可事情如果按照馮喬所說的來發展,郭聆思和郭家自然會從中脫身出來,就算到時候仍有閑言蜚語,卻也不會太多,可是溫祿弦卻是會名聲盡毀遭人指責唾罵,甚至於他身後縱容他行事,卻不知道約束的鄭國公府也會跟著丟人現眼。
馮喬以往在她面前時,一直是溫溫軟軟的性子,那軟糯可人毫無攻擊性的模樣讓人覺得,好像只是稍一不留意,她就會被人欺負了去,可是如今她卻是三言兩語便決定了溫祿弦的未來,甚至連帶著溫家也不放過。
廖宜歡就算氣急之時,也只想著打溫祿弦一頓,可馮喬卻是三言兩語間,就準備把溫家推出來當靶子,那模樣,竟是冷酷的有些無情。
馮喬不知道廖宜歡在想什麼,見她傻呆呆的樣子,忍不住揮了揮手:“廖姐姐,你怎麼了?”
廖宜歡猛的回過神來,見馮喬不解的看著她,她連忙搖搖頭,暗道自己胡思亂想。
喬兒哪怕再冷酷,她也是護著自己人的,就如同她想要抽溫祿弦一樣,喬兒不過是選擇了更有利郭聆思和更一勞永逸的辦法罷了。
更何況,她本也瞧不慣溫祿弦做的事情,不像個爺們兒,那溫家明知道溫祿弦如此會壞了郭聆思的名聲,卻也不管著溫祿弦,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名聲毀了也活該。
廖宜歡伸手攬著馮喬的肩膀,將她攬到身前,然後摸著她水嫩的下巴道: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你這辦法簡直聰明,我早瞧那個溫祿弦不順眼了,我這就回去跟我娘說,晚間就搬過來。”
“至於思思那邊,既然不想驚動別人,你就別去了,等到天黑之後,我親自去接她,到時候小心著點,保準誰都驚動不了。”
馮喬下巴被擒,有些別扭:“那我寫封書信,你去時交給郭姐姐,順道跟郭夫人解釋一下。”
否則郭家怕是不會放人。
“行,你去寫,晚點我帶過去。”
廖宜歡嘴裡隨意說著,手中滑膩的感覺卻是讓她有些愛不釋手。
她以前總聽舅舅家的表哥說真正的美人兒膚如凝脂白皙如玉,那肌膚嫩的跟水豆腐似得,輕輕一掐便能留痕,那時候她心裡不以為然,總覺得他們誇大其詞,可是此時摸著馮喬的臉蛋時就有些明白了。
這手感,嫩到極致,讓人捨不得移開。
眼見著馮喬白皙的臉上飄上兩朵紅雲,廖宜歡忍不住又多摸了兩把,然後湊上前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,湊在她身邊聳了聳鼻子:“喬兒身上抹了什麼,真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