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蠢侄子來的時候,雖然結了婚,但侄媳婦並沒懷孕,肯定是沒後代的。
圓慧大師咬了咬牙,在心裡痛罵了幾句喪盡天良,禽獸不如,他瑪的錢難掙屎難吃!
“那就給他們做足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,超渡他們!”
圓慧大師出了個主意,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,廟裡又能掙一大筆錢,妙哉!
武雲濤想也不想就同意了,他已經很久沒能好好睡一覺了,閉上眼就是死去的侄子,還有父母和兄長嫂子,沖他怒聲質問。
他根本不敢睡,常常睜眼到天明,已經持續了好幾日,他快撐不住了!
武雲濤只下了幾分鐘棋就睡了,一覺睡了七八個鐘頭,他的精神也恢複了不少。
所以他立刻捐了一大筆香油錢,向圓慧大師提出搬來寺廟住。
看在香油錢的份上,圓慧大師自然沒意見,讓徒弟收拾了客房,住在寺廟的武雲濤,睡得特別香甜,精神也肉眼可見地恢複了。
安仔知道了後,準備去寺廟放點東西,不能讓武雲濤過得太舒服。
沒錯,武雲濤之所以噩夢連連,是因為他將武雲濤的安神香,掉換成了淦安琪配的噩夢香。
顧名思義,這種香聞了後,一晚上都會做噩夢。
“用不著那麼麻煩,讓文思上!”
阮寶寶攔住了他,想讓一個人倒黴還不容易。
“我得見見本人,效果會更好!”
操文思提出要求。
“搞那麼麻煩幹什麼,給他吃下這顆藥,直接送他去見上帝!”
淦安琪掏出一顆烏黑的藥丸,她給取名叫蹬腿嗝屁丸,吃一顆包去西天。
“佈置的試卷做完了嗎?那麼閑送你去上補習班!”
安仔將藥丸一把搶了過來,扔去馬桶沖了,面對弟妹他向來是嚴肅的大哥,管教起來也毫不留情。
兄妹倆天不怕地不怕,唯獨怕兩個人。
第一是媽媽,第二就是大哥。
“學校都沒佈置作業。”
淦安琪小聲嘟嚷,心裡很虛。
因為她上學期考試全班倒數,成績很平穩地爛。
“有意見?”
安仔語氣更嚴厲了,弟弟妹妹都太調皮了,爸爸媽媽都當甩手掌櫃,爺爺奶奶只會寵,他要是不嚴厲點,這倆兔崽子能把香江的地皮給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