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!”
陸野口氣特別張狂,眼神輕蔑,似乎是在看一群螻蟻,捏死一隻螻蟻不費吹灰之力。
夏桃只是慢了一步,這種大出風頭的好機會,就被陸野搶走了,氣得她用力踩了一腳,本就摔得四分五裂的燈箱,終於被碎屍萬段了。
但她還是不解氣,於是,她盯上了夜總會的大門,助跑了幾步,也飛起來一踹,大門轟然倒地。
“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!”
夏桃高冷地放下狠話,看到夜總會的人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,她心裡終於平衡了,趾高氣昂地離開。
夜總會的負責人是個花臂大漢,等陸野他們走了後,花臂大漢立刻給老大打電話:“淦哥,有人來砸場子,大門和招牌都砸了,還說以後開一天門,就來砸一次,是一對狗男女,太他瑪囂張了!”
“最近幫裡的兄弟們是不是又去搶地盤了?”
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很粗,也是個花臂大漢。
“絕對沒有,你說過要暫停一段時間,我們都管著下面的兄弟,不會亂來的!”
“沒有就好,我去查查那對狗男女的來頭,正好你很久沒休息了,好好休息幾天。”
老大不讓手下輕舉妄動,就算混幫派,也不能靠蠻勁打打殺殺,得動腦子,要以最小的投入,賺到最大的回報。
他們說的那對狗男女,已經回到了酒店,阮七七已經睡了,陸野躡手躡腳地洗漱好,先去親了親崽崽,再上床摟著媳婦,很快就睡著了。
阮七七一覺睡到了大天亮,懶得起來,躺著假寐。
陸野也醒了,兩人都懶得起,有一句沒一句地嘮嗑。
“昨晚砸的哪?”
“南街那邊的夜總會,砸了個稀巴爛!”
“幹得好!”
阮七七誇了句,又有點犯迷糊了,準備再眯會兒。
外面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阮夫人,我是淦德發!”
男人聲音雖然粗,但挺懂禮,說話文質彬彬的。
“淦德發是哪個?”
阮七七有點懵,這名字聽著怪生的。
“另一個幫派的老大,規模比義幫小一點,不過在香江也算是大幫派。”陸野解釋。
這些天他在城裡四處活動,這邊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阮夫人,打擾了,我確實有要緊事,還請開下門!”
門口的淦德發提高了聲音,大有不開門就要叫到底的架勢。
滿崽去開了門。
“阮夫……阮先生,早上好!”
淦德發看清滿崽的模樣,立刻改口,他長得五大三粗,比曠野還粗獷,可說話文縐縐的,還西裝革履,只是他的面相太兇了,穿著西裝也不像是正經人。
滿崽請他進屋坐,還給他泡了茶。
阮七七和陸野都起來了,洗漱好後,去見了淦德發。
“阮夫人好,我是淦德發!”
淦德發的禮數挺多,起身自我介紹。
“淦姓?是不是幹你大爺的那個幹?”
阮七七脫口而出,這個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小操同志,不會往上數一百年,都是一家人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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