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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這個要求確實讓你為難,”楊德彪笑容可掬,肥肥的下巴充滿善意地向李晉點了點,“所以如果需要付出一點代價來獲得這個機會,我是很樂意的,就看小友你有什麼需求了。”
李晉一時沉吟起來。幾乎不用想,這個要求肯定是要拒絕的,可是要找個怎麼的拒絕說辭才能不激怒這個楊主任呢?要是無端端地得罪了人可就不好了。
畢竟眼前這人掌控著一隻可怕的力量,除了那些傳說中的長生階老祖之外,李晉認為這個世界上最難纏的人就是他了。
如果楊主任提的是別的要求,李晉就算為難一點,也會盡力去答應,就算自己吃點虧都沒關系。
可是借閱門派典籍……李晉心想,按照蔡師叔的說法,門派裡的長輩們可還都活得好好的呢,要是自己這個不肖子弟將門派至寶借給別人看,日後被那些長輩們知道了,等著自己的會是驅逐出派呢,還是被廢掉修為驅逐出派呢,還是被廢掉修為驅逐出派然後關押個三五十年呢?
再有就是,如果這個天人階高手在寶物之前不顧臉面,出手搶奪,自己找誰喊冤去啊?蔡有仁是說過自己或許能在天人階高手的面前逃出生天,可沒說自己有一拼之力。
等陳自華燒好水端來,坐在茶幾旁嫻熟地沖泡出三杯香氣四溢的雨前龍井,李晉終於有了腹稿。他抬頭沖楊德彪一笑,暗中佈下法術阻斷了陳自華的聽力,不疾不徐地說道:“楊前輩,所謂國之利器,不可以示人。我想你應該能理解,對於一個門派來說,典籍定然是最重要的東西,不可能輕易示人。再者,這部典籍全部以仙文書寫,除非是天人高階,否則看一眼都會受到強烈的沖擊,輕則修為受損,重則走火入魔。楊前輩,雖然你已是世間有數的天人階高手,可是要看這部典籍,別怪我話說得直,還是有些勉強的。”
楊德彪面上絲毫不見惱怒,笑呵呵地招呼陳自華吃水果,自己端起一杯茶喝了幾口,又扯了幾句閑話,才再次傳音給李晉:“小友言之有理。想必你也看出來了,其實我所修並非雲麓仙居的功法,看這部典籍對我而言只是出於好奇,圖個新鮮。聽說這八大門派的典籍正本乃是上古時期的仙人從仙界帶來,我一直很想親眼看看,這傳說中的仙界之物到底有些什麼不同。”
李晉若有所思地點頭。這並不代表他真就相信了楊德彪的話,只是做個表示在認真聽的姿態而言。
楊德彪繼續說:“其實這裡邊也沒有太多為難之處,我並不是要小友將這本典籍借給我細細觀看,就由你將典籍拿在手中,快速地翻給我看一遍就可。以我的修為,若是想強行去記憶和理解典籍的內容,定會遭到仙文的反噬,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和修為開玩笑,於貴派而言,也根本沒有損失,不怕我偷學了最精深的功法去。你看這樣如何?”
李晉一時無話可說。話說到這份上,還是硬邦邦地拒絕的話,難免這個楊主任不會惱羞成怒。可要他就這麼的答應,李晉一則不甘心,二則不放心。因此只是笑而不語,慢慢品茶。
陳自華是個有眼色的人。對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交換資訊,他只做視而不見,更沒有試圖去讀唇辨別。待到發現這氣氛變得有些冷淡,他便笑呵呵地說起了以前軍營中的一些笑話。
李晉和楊德彪各懷心事,卻還是應景地哈哈大笑,氣氛稍有緩和。喝了幾口茶後,陳自華藉口下邊車庫裡等著的幾個兄弟找他還有事,告辭離開。
楊德彪起身將他送到門口,返回茶幾旁,笑吟吟地坐下,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:“李晉啊,這件事的害我已經給你分析過了,確實不會有大害。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執念,我不會跑去外邊亂說。只要你不說、我不說,世上沒人會知道這件事。至於利呢,你有什麼需求,想提提什麼條件,都可以談的嘛。”
談?李晉壓根不想談。對修士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呢?修為。只有修為是自己的。修為需要什麼條件?良好的修行環境,充沛的修行資源,優秀的修行功法,除此以外,別無他求。
資源在李晉的大庶長之鐲裡堆成了小山;功法嘛他身懷雲麓仙居和弈劍聽雨閣最正統的嫡傳功法,還有機會染指厲家功法,已經是貪多嚼不爛了;至於修行的環境,這個楊德彪能提供嗎?貌似不能吧。
“這個時候你還客氣什麼……獅子大張口的機會啊,要是錯過了,我都替你可惜,”楊德彪似乎是句句話都在為李晉著想,像個慈祥的剛退休的老幹部一樣搖搖頭失笑道,“這樣吧,我來提一個。我們部門管理著一個科研基地,有數百位最頂尖的科學家在研究修真的方方面面。對了,你讀大學期間的畢業論文導師,許教授也在這個團隊裡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