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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行的過程是漫長而孤獨的。整架飛機上只有許燦雲一個乘客,先前那個接待他的年輕人是副駕駛。無聊的旅途中,許燦雲拿出筆記本給自己之前做的課題做了一個數學模型,來打發時間。
期間他用筆記本上帶的軟體檢測了一下飛機的航向,他注意到飛機先往西飛了一個多小時,然後折往西北方。
是去布達拉省嗎?還是去吐蕃省?許燦雲沒有把握。或者,這些都不是目的地,而只是中轉站?
歷經近五個小時的飛行後,許燦雲的膝上型電腦已經快要耗盡電量,飛機才停在一個燈火稀疏的小機場。
然而他竟不幸言中,這不是終點,而是一個中轉站。在這裡下飛機後,他被那個年輕的副駕駛領至跑道旁的一棟小屋裡。
進門便有一股暖意襲來,讓許燦雲瞬間放鬆了不少。正對大門是一個小小的吧臺,旁邊還有幾個散座。屋裡已有十多個人,有圍在吧臺邊小聲討論的,有坐在散座將自己埋在陰影中靜靜休息的。其中有幾張臉看起來很熟悉,許燦雲略一回憶便將這幾張臉和國內幾位著名的科學家對上了號。
年輕人將他領進屋後,說了句請他在此等候下一步指令,便徑自離開了。
許燦雲站了幾秒鐘,迅速在腦海中過濾一番,然後選了一個和自己名望差不多、研究方向有重合部分的科學家——科技大學的教授蔣東方,在弦論方面頗有造詣,和他曾有過e-ai往來——走了過去,簡單地自我介紹一番。
蔣東方果然熱情地招呼了他,簡單地給他講了一下情況,並將其他幾位坐在吧臺前的科學家介紹給他認識。
這些科學家平日都是眼高於頂,即使面對同樣名聲斐然的科學家也是頗有矜持。然而在今夜這種特殊的環境下,他們很快活絡起來,有說有笑。即是現在已是半夜,仍然談興不減。
蔣東方到吧臺裡拿了一瓶進口的杜松子酒,為許燦雲斟上小半杯:“喝一點,這酒不錯,驅驅寒氣吧。”
許燦雲謝了,端起小抿一口,感覺入口有特殊的芳香。“確實不錯。我說老蔣,這次參與這個專案的人多嗎?”
“多,當然多!就我所知的,已經有一百多個了,全部是這個。”蔣東方豎起一隻大拇指。
“這麼多人?”許燦雲有點吃驚,這比他預計的要多得多。
“可不是嘛。這種盛事,誰不想參與。京都大學的王xx,你知道吧?人家牛氣,哈佛大學的終生名譽教授,平時跟我們一起開會,都不用正眼看人的。這會兒不也眼巴巴地跑來了。你看!”蔣東方用下巴朝一個散座努了努,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。
許燦雲向他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看到那個在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頂尖科學家,此人在宇宙演化、黑洞研究方面有著不容置疑的權威。
看了幾眼後,許燦雲問:“我們這究竟是要去哪?”
旁邊一個姓宋的科學家答道:“不清楚,不過大家都猜會是在沙漠裡的某個軍事基地。”
許燦雲點頭說:“從現在的方位看,這種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如果真是這樣,我估計進去後得待上好幾年,每年能有一次探親假就不錯了。”姓宋的科學家說道。
許燦雲點點頭沒接茬,他對這個很無所謂,只關心研究是否能取得成果。
“你們說,這次究竟會有多少讓我們大開眼界的東西?”有人冷不丁問道。
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沉默了。這沉默不是壓抑,而是在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