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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晉和周維信等人動手的地方是教學樓的大門口,自然有來往的學生駐足圍觀,而且是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地,一眼望過去烏壓壓的全是人頭。但是看到他們打得那麼兇悍,拳拳飈血的節奏,上百個學生個個看得目瞪口呆,竟然沒一個人敢上前勸架,最多在旁邊動動嘴皮子。
這些學生不敢上前,卻也有人跑去叫保安或者打電話給老師。不過這場架結束得快,從動上手一直到李晉掐著柴琰圭的脖子不停地照他臉上砸拳頭,也不過三、四分鐘時間,保安和學校老師都還沒來得及趕到。
李晉打了幾十拳,終於連身上的最後一分力氣都榨出來了。他想把柴琰圭丟遠點都做不到,只能松開手指,任由柴琰圭像條破麻袋似的滑到在地。
臉上捱了幾十拳的柴琰圭早已昏了過去,原本俊美如玉的臉上再找不出一塊完整的面板,就像是被推土機碾壓過一般。看著自己的傑作,李晉滿意地拍了拍手,踉蹌了一下,順勢坐到地上,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。
周維信蜷成一團在那呻吟不止,柴琰圭和雷熙明昏迷不醒,卻沒有學生敢過來檢查他們的傷勢。滿場鴉雀無聲。
即使李晉已經停了手,旁邊圍觀的學生還是不敢靠近,畢竟這屠宰場一般的場景太過恐怖。他們交手之間,每一拳下去都是打得對方皮開肉綻、血花四濺,這麼暴力的場面,估計圍觀的學生中有不少晚上要做噩夢了,哪敢上前來。
“不錯嘛,之前小看你了。”隨著話聲,一個人從李晉背後走來,一隻手搭上李晉的肩膀。
李晉本想扭動一下身子躲開,無奈全身乏力,只好任由那隻手搭在肩上。出乎意料的,那隻手竟然傳輸來絲絲溫潤的真氣。李晉勉強抬頭一看,發現原來是陳自華。
他和陳自華連話都沒說過,也想不明白這人為何突然對自己示好。不過他體內本已枯竭的真元在陳自華的幫助下漸漸恢複了一點生機,於是他得以催動真氣,修補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創傷。
過了半分來鐘,李晉感覺到身上又有了點力氣,於是點點頭,笑道:“打敗這幾個廢材也算不了什麼吧。”
“嘿嘿,”陳自華幹脆也一屁股在李晉身邊坐下,“打是打得痛快了,你想過怎麼收場沒有?”
“不知道,沒想過。”
陳自華掏出一包煙,遞給李晉一支,自己也抽出一支點上了,然後為李晉點上。
李晉大三後就戒煙了,不過這時候,他覺得自己確實需要來幾口。他深深地吸一口,讓煙霧在肺裡舒服地繞了一圈,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,夾著香煙的手指忍不住顫抖。先前在搏鬥的時候,腎上腺素分泌,因此疼痛感也輕微許多。這時神經放鬆下來,只覺渾身上下的骨頭一起作痛,眼前時不時地冒金星,彷彿隨時都會痛得暈過去的樣子。他趕緊連著吸了幾口,煙霧入肺一刺激,才讓眩暈感消退了一點。
“痛快完了,也該想想後路了吧。他們這些人的家族畢竟勢大,你準備怎麼應付?”陳自華小聲說道。
李晉笑了笑,這一笑卻又牽動了鎖骨的傷處,疼得他哼了一聲。“我這人呢,平時想得多,可是脾氣上來了就什麼都不想了。所以你現在問我,我還真沒什麼頭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