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兵都相繼湧上來,楊孤鴻身影卻已鑽入了人群中,如入無人之境,瞬間便已穿過了重重金兵,到了那為首金兵身前。
那為首的金兵大吃一驚,正欲逃亡,楊孤鴻揮劍一戮,那金兵便倒地而亡。
金兵見首領已亡,喊道:“首領陣亡了!首領陣亡了!我們快逃命罷!”
金兵不敢再戰,便各自罷手逃命,片刻工夫,金兵已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那些白衣女子見金兵皆已逃盡,都圍到那蒙面女身前,道:“宮主,你沒事吧。”
那蒙面女道:“我沒事。”
楊孤鴻見她們都無損傷,又見那白馬還立在上面,便緩緩走向那山坡。
那蒙面女子突然道:“公子,請留步。”
楊孤鴻轉過身,那蒙面女面紗已然揭開,只見她:翠衣薄紗如花豔,柳眉鳳眼俏佳人身材嫋嫋婷婷,凹凸有致,酥胸俏臀;發流散如瀑,纖腰一束;五官玲瓏精美,面似桃花,珠圓玉潤;面板粉膩如雪,冰肌玉骨,當真是豔動鬼神,獨一無二、性感嬌美、俏麗風華。
那女子走到他身前,輕輕行禮道:“多謝公子出手相救,小女子感激不盡。”那女子軟語嬌音,甚是動聽。
楊孤鴻道:“姑娘不必客氣,懲奸除惡,乃是江湖中人當為之事。”
那女子道:“小女子姓李,名柔婷,請問公子尊姓大名?”
楊孤鴻道:“在下姓楊,名孤鴻。”
李柔婷道:“公子劍術精湛,而且俠義心腸,令小女子欽佩不已。”
楊孤鴻道:“姑娘實在太過獎了,在下不過是碰巧救得姑娘而已。只是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?”
李柔婷道:“公子對小女子有救命之恩,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楊孤鴻道:“我看姑娘並非中原人士,不知‘羞花宮’出現於中原,所為何事?”
李柔婷沉默了片刻,道:“公子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,本不該有所隱瞞,但此事非同小可,小女子確有難言之隱,不便明說,還望公子見諒。日後若有緣,小女子自會如實奉告。”
楊孤鴻道:“如此,在下也便不強人所難了,在下尚有要事在身,就此別過,還望各位多多珍重。”
李柔婷道:“公子是否方便同行?”
楊孤鴻道:“實不相瞞,在下有急事須盡快趕到嶽州的落霞山莊,所以恐怕不便同行,還往姑娘見諒。”
李柔婷道:“如此,便請公子多多保重。”
楊孤鴻道:“多謝姑娘,在下告辭。”說完他便走上了那山坡,牽了馬便又下來了。
李柔婷卻一直望著他,待到他走到身前,道:“公子保重。”
楊孤鴻道:“此處尚是金人的勢力範圍,金人兇殘成性,陰險狡詐,還請姑娘要多加小心。”
李柔婷道:“多謝公子提醒,小女子自會小心防範。”
楊孤鴻便又上了馬,催馬飛快的奔往嶽州。
李柔婷一直望著他上了馬,消失得無影無蹤,尚未轉過神來。
一白衣女子笑道:“宮主,人家已經走遠了,你還在看什麼?”
李柔婷方自回過神來,道:“你這丫頭。。”
那白衣女子笑道:“這位楊公子的確是英俊瀟灑,氣宇軒昂,風度翩翩,俠義心腸,真是人見人愛。難怪宮主依依不捨。”
李柔婷道:“你又在胡說,看我不撕破你的嘴。”
那白衣女子道:“這世上恐怕只有楊公子才配得上宮主你了。”
李柔婷怔了怔道:“恐怕此後再無緣相見了,說那麼多又有何用呢?,我們上路罷。”說著李柔婷便領著這群白衣女子走向遠方。
……
楊孤鴻乘馬奔出數裡,感覺有點累了,便下了馬坐到路旁的一棵大樹底下歇息。他從懷裡摸出那酒壺,便一口一口的喝起酒來。
楊孤鴻雖然已經改變了許多,但喝酒的習慣卻是永遠不會改變的。他一口一口喝著酒,心裡想道:“不知姍姍他們到了少林寺沒有,她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?”他還是擔心著白姍姍她們有什麼危險,她們兩個武功都不怎麼樣,如果碰到強敵恐怕難以應付的來。
楊孤鴻突然又想到李柔婷:“李柔婷到底是什麼人呢?神秘兮兮的,她來中原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?這群弱女子怎麼看都不像什麼壞人。”突然他又轉念一想,自言自語道:“我想那麼多幹嗎?以後恐怕再也碰不上她了,何必自尋煩惱呢?但如果她有所企圖,對中原武林不利的話,我們遲早還會碰面的。”
此時夕陽已漸漸西下,楊孤鴻心道:“我得先找一家客棧落腳,明天一早再趕路。”楊孤鴻便又上了馬,飛速前行。行不到片刻便到了一家小鎮上,楊孤鴻隨便找了一家客棧落腳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