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! btyetop >
sty1nove.k"
dataads297"
dataadforat="auto"
datafuidthresponsive="true"><ins>
物盡其用,真是好算計
眾人把房間徹底搜查一番,找到兇器,一把砍刀。
“這把砍刀是王鐵匠特意給賈父製作的,世子大可去問。”徐庶理直氣壯得意,神氣十足。
“賈雲,你可還有話說?”李道從問。
“不可能!這不可能!我姐姐沒病,我姐姐很好!”
“現在兇器有了,但如何證明是賈雙砍的,而不是你呢?”馮圖安用手帕包住砍刀,拿在手中反複打量。
“你們把賈雙喚醒便知。”面對馮圖安的詰問,徐庶絲毫不懼。
馮圖安看向李道從。
李道從上前,從懷裡拿出白玉小罐放在賈雙鼻子前,賈雙蘇醒。
賈雙醒來,發現櫃子被開啟,竄地蹦起來:“手指!手指!”她撅著屁股,半個身子趴在衣櫃裡,“你搶走了我的手指!我咬死你!”
賈雙呲著牙,張牙舞爪朝馮圖安沖過來。
馮圖安站在原地,她細細地,定定地看著她,渴望從她臉上看見一絲正常人的神情。
在賈雙僅距馮圖安一步之遙時,李道從一掌將賈雙劈暈。
馮圖安期待的奇跡沒有發生。
“姐姐!”賈雲接住賈雙,將她抱住護在懷裡,“我要帶姐姐走,我要帶姐姐回家!”
“我不許。”徐庶攔住,“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,你休想毀掉我。你們隱瞞賈雙有瘋症,設計讓我娶了賈雙,不僅扔掉一個大包袱,還讓她物盡其用,真是好算計。”
“徐庶,你說賈家夫婦威脅你,確保賈雲高中。那我問你,如今賈雲高中,是真材實料還是你另有操作?賈雲,你又為何突然揭發徐庶?”
宋式玉懷疑賈雲是過河拆撟,而徐庶利用自己聲望和人脈,買通考官,給學生方便,學生任官之後,又來維護他的權威,鞏固他的統治,壟斷教育和晉升渠道。
賈、徐二人是狗咬狗。
宋式玉是凡事講關系的受害者,他沒有後臺,寒窗苦讀十年,是狀元,但偏遠地區縣丞。任職四年,只有苦勞,沒有功勞,功勞從不屬於他。
他深受其害,就等一個機會將其一網打盡。
“宋縣丞,你這話說的,沒本事就是沒本事,怎麼可以誣賴其他人不正呢?我知你是狀元,也知你在梁縣任職四年,無晉升。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?難道那麼多任縣令都有問題?別人都可以就你不行,就是別人用了歪門邪道?”徐庶陰陽怪氣,他對宋式玉知根知底,知他只有一個寡母,也知他在此地無力掙紮四年,對他毫不客氣。
“徐庶!”李道從發聲呵斥,“來人!徐庶對朝廷命官出言不遜,把他給我扣起來!”
鐵炳和莫莫早就氣得臉紅脖子粗,討人厭的老頭竟敢如此欺辱宋縣丞!如今聽李道從發話,一人壓肩,一人踢腿,逼得徐庶面朝宋式玉屈膝跪下。
“你是個什麼東西?”李道從聲音冰冷刺骨,“宋縣丞尊稱你一聲‘夫子’,你還拿喬上了?我是他的上峰,你欺他,就是欺我。”
“不敢!小人不敢!”徐庶沒了面對宋式玉的威風,連連求饒。
“你既然進來就叫我世子,想必是對我頗為瞭解,不知你可瞭解我的脾氣?”李道從面上柔和,聲音卻冷得可以掉下冰渣,“拖下去,三十大板。”
三十大板打完,徐庶半死不活。
“世子,我真的沒有說謊,是賈家人設計我,我的兩個女兒就是他們掐死的。”徐庶趴在地上,拽著李道從衣角。
李道從俯身,居高臨下:“徐夫子,您受罰,無關其他。”說完,李道從靜等徐庶回答,他在等徐庶一個態度。
徐庶脾氣很硬,梗著脖子,就是不服軟。
李道從沒了耐心,管他什麼徐夫子、李夫子,本世子已經給足面子。
“來人,把徐夫子抬到同德堂看傷。”重點在抬字,“不必走太急。”李道從的意思,將他遊街,讓大家都好好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