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楚格擺了擺手,“額娘,我都知道的,你不用解釋了。”
李知婉總覺得尼楚格知道的和她想解釋的不一樣。
“額娘,不多說了,我還要去騎馬,這段時間擔心您,我都沒心思出去了。”尼楚格起身,“格伊古勒約了我去騎馬,我先走了。”
李知婉:“去吧去吧。”
別在這裡氣她了。
等尼楚格一走,富察氏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知婉,“你們母女真是一個德行,知道我每次面對你時候的感覺了吧?”
李知婉搖頭,“不,尼楚格像四爺,四爺親口蓋章。”
富察氏翻了個白眼,不稀得理會她。
李知婉覺得尼楚格不太靠譜,但名字還是取了核桃露,這個名字聽著也還不錯,四爺不知道背後的原因,直接同意了。
“我還以為四爺您不會同意。”李知婉靠在床上,看著坐在床邊的四爺,一臉的驚訝,“要不您來取一個好聽點的?”
四爺:“已經有了花生酥、芝麻糊和松子糖,多一個核桃露也沒什麼。”
李知婉懂了,四爺這是妥協了。
“這次可不是我取的,是尼楚格取的。”
那四爺就更不可能會反對了,“核桃露也不錯,以後肯定很聰明。”
李知婉瞪大了眼睛,這話和尼楚格的有異曲同工之妙,她就說了尼楚格是和四爺像,偏偏富察氏還不信,就應該讓富察氏在這裡聽聽,父女兩一樣一樣的。
“怎麼了?”四爺見她面色奇怪,不免問道。
李知婉:“您說的話和尼楚格說的差不多,她也說希望弟弟聰明些。”
四爺失笑,“我就猜到是這個原因。”
李知婉心裡一酸,這父女有心靈感應,怎麼和她這個額娘沒有?
四爺都不用猜便知道李知婉沉默的這會兒在想什麼,他無奈地搖搖頭,“還真是像個小孩子一樣。”
李知婉以為四爺在說尼楚格,立即點頭,“可不嗎,她本來就是個小孩子。”
四爺也沒解釋,幫李知婉躺下,笑著道:“好了,你休息吧,我明天再來看你。”
李知婉點頭,“四爺明天見。”
“明天見。”
離開清風閣,四爺沒有回前院,而是去了正院。
舒善坐在屋裡,身體板正,就這麼坐著,一動不動,等四爺進來了才起身行禮。
四爺徑直坐下,也沒讓她起來,“你應該知道我來正院是為了什麼?”
舒善自己站了起來,“妾身知道,但妾身保證妾身沒做什麼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四爺道:“你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。”
“是啊,可惜那李側福晉就受不住了。”舒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四爺:“我想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一個側福晉來管。”
舒善自然知道四爺的言下之意,“但妾身見不到四爺,也只有側福晉能見到,她身為側福晉,這也是她的職責。”
“你和她的職責都是照顧好我。”四爺道:“而不是替我做選擇。”
他冷眼看著舒善,“你越矩了。”
舒善:“但這就是妾身要遵守的規矩,大度,妾身不大度嗎?勸四爺您多去後院。”
“那你便是失職。”四爺冷哼一聲,“側福晉是側福晉,你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