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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曾今今正為《八美圖》忙得不亦樂乎,那邊嚴蕙又把一個現實問題擺在了她的面前。五年的經紀約沒剩幾個月了,之後怎麼打算,趁現在提前考慮吧,後面的工作也好妥當安排。
曾今今也想不好,覺得這事兒還是要和莫易久商量。於是找了個晚上,約了嚴蕙和薛月楠,在家開了火,做了一桌好菜,順便就把大家的發展問題擺上檯面好好聊聊。
莫易久沒什麼可糾結的,她心裡想的是,尊重並且支援曾今今的任何決定,願意為她做出生活和事業上的調整。就算她說想退出圈子,然後帶著兩隻貓住到陳由家隔壁去過種花釣魚的日子。並且,如果曾今今在孩子的問題上仍然覺得勉強,莫易久也會果斷選擇放棄這個念頭。雖然自己喜歡小孩,但她已經想明白了,剃頭挑子一頭熱的狀態早晚會引起失衡和矛盾,她不想為一個錯誤的決定去冒失去摯愛的風險,想來,也沒有那個心力去獨自承擔對一個生命的責任。話又說回來,從曾今今前一陣的態度看,莫易久還是認為,她大機率是想繼續目前的事業的,只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去維持或者去突破,才是今晚需要討論的問題。
曾今今倒不像莫易久那麼明白,她得好好捋捋。回憶這四年半的時間:“感情方面,我覺得自己是毋庸置疑的人生贏家了。”
“切。”薛月楠嗤笑著一個白眼翻回來,對上了嚴蕙的眼刀,求生欲旺盛地補充一句:“我也是人生贏家。”
曾今今繼續道:“可事業上吧,進度還是比設想的慢,準備工作倒是做了不少,但真正要做的事情,還沒來得及去做。”
嚴蕙不由蹙眉:“你說的真正要做的事情是指什麼?其實你的發展在這個圈子裡,已經算是一流的了。”
莫易久懂曾今今的話,於是替她向嚴蕙解釋:“她真正要做的事是跳出這個圈子的事。她還是想從事舞蹈的。”
嚴蕙明白了,她沉思片刻,道:“確實,公司能提供的資源,重心還是在影視劇和綜藝方面的。如果是正兒八經只做舞蹈,以我個人的瞭解,咱們一塊兒分析分析往後這路該怎麼走吧。”嚴蕙數起了手指頭,“一個是找個國有集體舞蹈團待著,省心,還能保證穩定的作品產出。不過那種舞蹈團愛管人,你和莫易久的事兒掛在身上,在那種冷不丁兒地來給人上綱上線的地方待著也麻煩。再一個,找個民營舞蹈團呆呆。可是這些年下來,論在大眾面前的知名度,我想在目前國內這些舞蹈家裡面,就算不說數一數二,你總是能排個前三前五的吧,已經到了現在這個高度了,沒名氣沒實力的小團體,裝不下你,那些知名團體,已經有他們的核心人物了,有容不下你。所以依附別的團隊,也不好辦。再就是自己成立一個舞蹈團了。”
曾今今連忙打斷:“別,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。”
薛月楠笑:“回頭曾今今這些年賺的錢搭進去不算,連易姐的錢也得跟著搭進去。”
莫易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:“她是擔心團隊太大了將來不好跑。”
曾今今忙不迭地點頭。舞團的責任太大,在妥善的經營下,會是實現創作成果、取得事業成功的助力,但當她想抽身離開,那就成了一個巨大的、牢牢壓在身上的包袱,就算勉強能丟下,也沒法讓她全身而退。更何況,她的志向也並不是非得擁有一個自己的舞團才能實現。
莫易久轉頭看向曾今今,擺著開玩笑的表情:“不如籤我的工作室了,有錢一起賺,要跑一起跑。”
曾今今掩著嘴直樂:“這主意挺好,順便就半出櫃了,家庭作坊信則有不信則無。”
莫易久支著下巴道:“以後有人問你,我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,你可以理直氣壯說我是你老闆。”
曾今今:“那也是利用職務之便,勾搭女下屬。”
嚴蕙扶額:“誰會這麼問?別耍嘴皮子了。說正經的呢。你掛她那兒肯定不合適,不如自己開工作室,掛公司下面,這樣,又有資源,又有人,又相對自由。”
莫易久壞笑,對嚴蕙道:“我覺得你出去自立門戶更合適,把郝又青和曾今今一塊兒挖走。”
薛月楠下巴一抬,立馬站穩女友戰線:“易姐你這就不厚道了啊。她們仨能組成什麼?姬友之家?回頭曾今今跟著你跑了,郝又青再跟著混好萊塢的那位飛了,我們小蕙蕙留這兒盈虧自負是不?”
曾今今手背貼著嘴邊,毫無意義地小聲說:“那不正好嗎?你前幾天還說想包養嚴姐呢。”
薛月楠瞬間慌了:“什……什麼啊沒有的事。曾今今!說話是要負責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