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週日,曾今今和莫易久一起睡了一個懶覺,起床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。昨晚航班延誤,回到家已經很晚了,再東收拾西收拾的,兩三點才睡。
起床下樓,曾今今翻了翻冰箱,決定下兩碗麵。
莫易久則在客廳裡一邊聽歌一邊翻微博上的娛樂新聞。這個歌手被渣男劈腿,那個演員隱婚多年被曝光,再有某女團誰和誰塑膠姐妹花撕x撕到了明面上……粉絲們有的成了正義使者,有的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綠了那麼多年,還有的一邊吃瓜一邊考慮到底站到哪方陣營,畢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……哈,依舊是熱鬧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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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易久想了想,轉了《好廚子》官微的今晚預告,約了粉絲晚上見。因為知道這一期她會上臺表演,因此莫易久這邊的粉絲們響應得格外熱情。
吃了午飯,兩人開始做正經事,選歌。莫易久也找了幾位嘴巴緊的音樂人朋友,讓他們幫忙推薦歌曲。說實話,這個主題的歌,不好找。
“生命終點。”曾今今又想吐槽這個題目:“瞧我這黑手,怎麼就抽了這麼喪的主題?易姐姐你猜我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是什麼歌?”
莫易久挑了挑眉,直覺不是什麼好歌。
“哀樂。”
“神經病,呸呸呸。”莫易久用力拍了一記她的大腿,啪的一聲痛得曾今今齜牙咧嘴。
“喏,我有朋友推薦了幾首歌過來,再聽聽看咯。”
曾今今一邊揉著大腿,一邊把曾今今那位朋友發過來的歌單一首一首找出來匯入歌曲列表。期間,她注意到其中一首歌——《天·鵝·之·死》,出於本能地,她聯想到了那出名揚天下的同名芭蕾獨舞。
“先聽聽看這首吧。”曾今今指著《天·鵝·之·死》說。
莫易久看了一眼,她之前是沒聽說過這首歌的,不過舞倒是知道。從歌名看,似乎很適合曾今今,天鵝的死,美好的生命走到了盡頭,該是一種悽美動人的命運抗爭,就像芭蕾舞《天·鵝·之·死》,雖是死亡前的舞蹈,卻是表達對生的熱愛和渴望。
懷著這樣的期待,戳下播放鍵。前奏的旋律很不錯,似乎已經奠定了憂傷的基調。四十多秒後,人生來了,卻是一段男聲獨白,講述了一個故事:
【在一個遙遠的地方有一個貧瘠的村莊,那裡的人們都像天鵝一樣的善良。一天一隻白色的大鳥飛到這個地方,人們發現它筋疲力盡而且受了傷。人們竭盡了他們的所能用盡了他們的力量,想使這隻大鳥重新能夠飛向太陽。老人和孩子們都有一個希望……】獨白轉換為歌曲:【終於有一天這隻大鳥能在天空中翱翔!】
曾今今和莫易久相互對望,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同樣的驚訝。歌曲迅速進入了副歌,吶喊著藍色的天空白色的羽毛在天空中翱翔。沒錯,是吶喊。
“搖滾來的啊,而且是力量型。”莫易久說。
曾今今點頭尬笑:“好像……不太適合我。跟我一開始想的很不一樣啊。”
“嗯,我也……沒想到是這樣的。”莫易久伸手,正想切下一首歌,歌手又開始了他並不那麼動人的獨白,訴說起剩下那半個堪稱殘忍的故事:
【一年以後這隻大鳥又重新回到這個地方,它眼中的人們還像以前一樣的善良。一天人們發現了貧瘠並想脫去這身衣裳,於是他們看見了大鳥並且向它端起了槍。】
她們聽著歌手撕扯著嗓子如控訴一般將歌曲一步一步推向高潮,最終,又以天鵝湖的編曲點題結尾,將一切歸於死亡,歸於平靜。
如果不看歌唱方面的元素,單看故事,看立意,真的有獨到之處,說它是對人性的拷問也不為過。在曾今今看來,雖然歌手在演唱這首歌時,用了很大的力量,很激烈的情感,但這整首歌依舊是充斥著悲傷,不止是為天鵝的死亡而悲傷,也是為人性中美好品質的喪失而悲傷。
莫易久嘆氣,又揉了揉頭髮,似乎很苦惱:“是首好歌,如果搬上舞臺,可以直接打到觀眾的心上。”她頓了頓,繼續道:“不過你不能像他那樣唱。”
曾今今承認:“嗯,我唱不了。但是這首歌我還是很喜歡的。”
“真的喜歡?”莫易久問:“那如果確定選這首歌的話,我們可以找人改歌,在保留歌詞旋律的基礎上,把它改成你能唱,也適合你唱的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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