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兩個角色都挺有意思的。”曾今今託著下巴看著莫易久:“你先選吧, 給我哪個我都願意。”
“嗯……”莫易久很是猶豫:“感覺埃及豔后更有發揮,你的比賽,所以就你來……”
“你別考慮這個呀, 既然是對唱,兩個角色的重量當然是差不多的,我設計肢體動作的時候也會平衡。要不我們抓鬮吧。”
“抓鬮?”莫易久忍不住想翻白眼:“這麼草率的嗎?來吧來吧。”
曾今今樂顛顛的從麻將盒裡拿出一枚骰子, 用拇指和食指掐著亮在莫易久面前:“單數我豔后, 雙數你豔后, 一次決定。”
莫易久點頭,想去拿骰子, 手伸到半空,又改了主意:“你來丟吧。”
“行,我來。”
曾今今隨手一丟,就是個“六”。莫易久都忘了, 曾今今是擲六點的高手。
“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能怎麼故意?這就是意。你不想演埃及豔后啊?”
莫易久笑著摸了摸曾今今的臉:“那倒是沒所謂。只是比較想看你做豔后的造型。”
埃及豔后該是什麼造型?曾今今想了想,居然越想越不對味兒,臉都變了好幾個顏色。
“呵,又在想什麼?”莫易久總是抓不住舞蹈家模式的曾今今。
“我在想啊,這次的舞臺服裝千萬得好好把關, 不能讓他們設計得太暴露了,你可是我女朋友,穿得少的樣子只有我能看。”
莫易久幾乎有昏厥的衝動, 這是憑空吃醋?
“好好好, 提前和節目組交代, 從頭到腳都裹嚴實。”
曾今今從頭到腳地打量莫易久:“那倒不用,又不是木乃伊,準你露個胳膊呀。”
“哈哈哈,多謝曾大人法外開恩咯。”莫易久完立刻變了臉,撇了撇嘴,嫌棄起來:“曾今今你真幼稚。”
曾今今也無所謂:“隨你怎麼。”
莫易久捏了捏她的臉,把手機塞進她手裡:“給你編導打電話吧,告讓她準備起來。還有啊,跟你講啊,明下午我有一個通告,所以你呢,就在家練歌也好,練舞也好,或者想一想情節,晚上等我電話,一起出去吃飯,然後明回電視臺排練。這個工作量……時間好像很緊張。”
“嗯。估計今晚上得熬夜了。”
當晚,曾今今打電話通知了編導,編導聽了埃及豔后的構思,很是興奮,摩拳擦掌再三保證會盡量多地爭取專案經費,全力幫她們用最好的方式呈現作品。
看編導這樣幹勁十足的樣子,曾今今對自己的創意也有了信心,畢竟,莫易久口中的好總是夾雜太多私人感情,不全然可信。
掛羚話,兩人繼續全情投入創作。莫易久決定把編曲的事放一放,先看看曾今今的成果,畢竟,肢體動作總是最直觀的。
曾今今覺得這倒是正好,抓著莫易久就進了舞蹈室,也是她們的衣帽間。頭一件事,也不放歌也不跳舞,倒是翻了好幾條大絲巾出來,然後把莫易久給扒了。
莫易久被曾今今鬧得一愣一愣的,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。曾今今用絲巾把她裹上,作古?埃?及?女饒打扮。
莫易久差點笑倒:“神經啊,打扮成這樣好cheap。”話是這麼,卻還是老實站著任曾今今胡作非為,用白色和金色的圍巾把她纏了個層層疊疊。
“哪裡cheap了?幫我們入戲的。而且明明都是那麼貴的。誒,你我是不是也裹兩條?還是穿你那件黑斗篷?”
莫易久當然選擇拉女朋友下水,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:“大熱的,穿什麼斗篷。我幫你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