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易久帶著vivian從電視臺出來, 去找曾今今和吳吃午飯,吃完就去趕航班。
四人找了家餐廳吃泰國菜,坐下沒多久, 曾今今問起早上莫易久指導蘇藝薇的情況。
起這事兒, 莫易久也覺得有意思,很想拿出來分享分享
“一大清早,知道我去教什麼的麼?教她廣東話。”
吳很不懂:“不是去教她唱歌麼?怎麼成教廣東話了?大清早的, 這麼點兒事還把你請去,我不信這麼大個電視臺麼沒一個廣東人。”
莫易久笑了笑:“那倒不是。她選的那首《演·員·的·自·我·修·養》是粵語歌, 估計練了很久,有信心得很, 覺得自己唱得不錯了, 讓我去聽聽的。我一聽, 跑調氣息什麼的就不了, 主要是她發音不好,不少咬字都有問題,聽得難受, 所以就讓她把那幾句歌詞講清楚, 要不乾脆就改唱國語。她唱慣了粵語改不過來,一下子也下不了決定, 我當時想走了, 後來又想, 既然答應了在那邊待足一個鐘頭, 坐了20分鐘就走也不好意思, 那就幫她糾正一下發音,能挽救的愛唱粵語就唱吧,救不聊不如斷了繼續的念頭,老實講普通話。”
“所以後來練得怎麼樣?”
莫易久無力地翻了個白眼,又嘆了口氣:“教她講廣東話比我自己學普通話還難。”
三人齊齊捂嘴忍笑,惹得莫易久想拿勺子敲她們腦門兒:“我真的啊。我懷疑她是不是生缺那幾個發音。我就告訴她,再考慮考慮,還要不要唱粵語歌了。反正後面幾我不陪她了,她還想糾正發音,就自己去找教話的老師吧。”
曾今今把笑吞了回去,問:“那她這是何苦啊?那麼多歌,為什麼要選一首粵語歌啊?”
吳接茬:“就是,可以唱《愛·的·供·養》的嘛。”
莫易久不是很懂為什麼他們一直吐槽這首蕉愛·的·供·養》的歌,雖然歌名聽起來確實有點莫名其妙。不過在她的選歌這一點,莫易久也有一些猜想。
“我都有告訴她這個節目唱粵語歌不佔便宜了,不過我看她也沒有換歌的意思,可能是因為這首歌講的是演員什麼的,她想強調,她是一個演員,有修養有夢想有堅持的演員。”莫易久攤手:“應該是這樣沒錯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曾今今點頭,不忘點評一句:“怎麼上個唱歌節目還這麼端著,拼了命地表現自己是個好演員。”
起這個莫易久又想吐槽了:“我聽她唱的時候,注意到一句‘從來未獻媚去兌換讚賞’,我當時就¥¥……不太好。真的啊,藝人潛規則、走後門,我其實也不很反感,因為他們也許是被安排的,沒有反抗的辦法。但是做都做了,又對別人宣揚自己多敬業多幹淨多高貴多不媚世俗,就有點讓人作嘔了。這也是我很討厭那個傅雨安的原因,就算她不惹你,我也很不喜歡她。”
吳剝著咖哩蝦,也:“我以前給十八線當助理的時候,這種當xx還要立牌坊的事情見得多了,特別是有些女演員,扎堆聚在洗手間誰誰誰不要臉,爬了誰誰誰的床才拿到了角色,其實她們也不清白,只不過沒睡到能提拔她們的人而已。”
曾今今突然不是很想知道這些,總覺得接觸到太多腐朽的東西,總有一會對這個行業產生厭煩的心理,就不會再想往上走了。
到香港莫易久家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。立即約了鍾宜曦和俞美如來,在樓頂開party,鍾宜曦還想了個主題——雙馬尾學生妹趴,主旨是迴歸青春,並且自告奮勇準備服裝。
雙馬尾學生妹趴?什麼鬼啊!
把芬姐叫來準備晚餐,莫易久、曾今今、vivian還有吳互相扎雙馬尾。莫易久的頭髮還沒養長,勉強地在頭頂紮了兩個羊角辮,差點把曾今今笑死。
快黑了,俞美如先到了,看到她們四個差點笑到在樓梯口。
“笑什麼?”莫易久叉著腰。
“美如姐你居然沒有扎雙馬尾來!”曾今今叉著腰。
“我過來是要出門見饒,被拍到怎麼辦?”俞美如還是笑個不停。
曾今今一甩手:“別笑啦,你上來啊,我過來啊,我幫你扎頭髮。”
俞美如認命地坐在曾今今面前,由著她幫忙梳雙馬尾,隨口聊道:“今很難得啊,你們回香港。之前不是在一起工作……唱歌的嗎?結束了?”
莫易久在邊上支著下巴看著她們,回答:“沒有啊。禮拜二又要去電視臺排練,禮拜六錄了。對了,今晚播出上上期……”
不等莫易久發出邀請,俞美如接話道:“那我要看一看啦。哎,曾今今都去唱歌節目了,為什麼不請我?”
曾今今憋笑憋得辛苦:“節目組可能請不起你啊大潰”
“是嗎?我可以收少一點的。”
看得出來俞美如真的很想參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