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馬光砸缸不是你自己出來的麼?”曾今今滅他的威風:“自己的脊樑骨自己戳,您挺逗的啊丁老師。”
丁正陽也不在意,“咣噹咣噹咣噹咣噹司馬光砸缸”地哼起來了,才哼了兩句,臺上開場了。
石建國這次唱的,歌名蕉開·缸·酒》。頭一句“開缸咯”,就足夠把觀眾鎮住。歌曲本身特別喜慶,晚會歌曲那種喜慶感,群演也多,一串串的,都跟他穿差不多的衣服,一人背一個大酒缸在臺上一邊跳舞一邊“嘿!嘿!嘿!”,熱鬧極了。
曾今今明白了為什麼石建國當時會決定得那麼迅速。估計“酒”主題的時候這首歌就是備選,現在換了主題,兜兜轉轉又進了這個酒缸子,沒有不唱的理由。
“我有一種,在春晚現場的感覺。”吳永傑這樣,又是聽不出褒貶的評價。
楊雨潼也許是發現了觀眾都覺得她話太少,於是主動接茬:“我比較欣賞他的改編,和原唱不一樣,運用了很多蒙古族的歌唱技巧,把這缸酒變成了馬奶酒,很有特點。”
“有特點嗎?”吳永傑又開始了懟懟地了,看來根本沒被網民罵怕:“我記得前面已經用過兩次蒙古唱法了,重複3次,多了,也沒有突破。”
現場一下子就僵了。這種時候,按照慣例,一定是莫易久出救場,也是勞心勞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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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樣就不對啦,我們評分,只針對這臺節目就好,沒必要去想他們之前唱了什麼,唱得好壞。要比,就和原唱比,和這一期其他選手的表現比。很多歌唱技巧,我們在這首歌裡用了,在那首歌裡也用了,都是很正常的,如果只是因為他這些技巧比較獨特,一下子就能讓人聽出來他用過幾次,就去否定他,其實也不公平啊。”
吳永傑向來不敢懟莫易久,這時候也沒二話地認了慫:“好吧是我不對,翻篇吧翻篇吧,能剪就剪了啊。”
憑節目組對待吳永傑向來不手軟的剪刀手,要剪,估計也就剪最後那半句話了。
臺上主持人公佈了下一位獻唱饒名字——曾今今。
曾今今心真是倒了黴了,在一場尷尬剛被平息的時候出去,只求觀眾還能心平氣和地好好欣賞。
到了候場區,大幕還沒拉開,曾今今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裝著耳麥,套著古裝衣裙,臺邊三男三女六名和聲已經就位,工作人員正在往臺上挪了個山峰。這讓她想起了唱人魚之歌那時候,臺上那一堆道具礁石,不過,這次會更好看,待乾冰煙霧佈滿了整個舞臺,仙氣兒能震撼所有饒眼睛。
煙霧瀰漫開來,淺淺一層在曾今今的腳邊遊蕩,她披著頭髮一身白衣站在山峰前閉目凝神,鼓風機的吹拂下,長髮飄飄,衣袂翩躚,真有氣氛仙人之姿。
大幕拉開,短暫的留白給了觀眾回神的時間。一個深呼吸,曾今今攤開掌心自然地抬起雙手,張口,傾吐出淺唱:“想你的時候忍不住有一聲嘆息,很想找個瓶子封起,我的瓶子裡,沒有時間,我的瓶子裡,沒有季節,沒有顏色,也沒有眼淚,只是嘆息,很乾淨,乾淨……”樂器逐一加入,然後是女聲合音,男聲合音,凝聚在一起,縈繞出來自遙遠高山上的吟耍
此時,煙霧已經厚厚地瀰漫了整個舞臺,歌應著景,人造的煙霧竟也真如同高山雲海一般,吸收地精華,成山林之氣,連綿繾綣,蒼茫浪漫。升降機悠悠運轉,將著一身融合了民族元素棉麻長裙的次曲送到了觀眾面前,她舉起話筒,與此同時,曾今今也挪動了步子,和著次曲的吟唱在雲海中翩然起舞。
“啊地啊神仙啊,高山啊雲海啊人間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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