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還空無一人,連沈可欣都還沒回來,兩人決定先去洗澡,準備了衣物和洗護用品到了浴室,裡面有人在洗,是住在這裡的女學徒,但浴室裡有隔間,倒也沒什麼尷尬的。
曾今今和任甄隔了道木板,洗著澡相互訴說學戲的痛苦過程,尤其是任甄,一個拿筆桿子的,唱啊演啊這種舞臺上的事兒實在讓她壓力巨大。浴室裡其他的姑娘起先還不敢做聲,後來不知哪個先加入了她們的談話,引得其餘人也活躍進來,講些什麼學戲的趣事,唱戲的竅門,還有那幾位老師的性格特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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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今今講起莫易久那位教呂洞賓的老師,嚴厲得很,不苟言笑的,學徒們七嘴八舌地說那人就是這樣,整個戲班子數他最嚴厲,要從他嘴巴里聽到一句誇獎的話,那是比上天還難呢。
可憐的易姐,這回是踢到鋼板了……曾今今對她表示無限同情。
洗完澡穿著睡衣回去,房間裡悶熱得不得了,電風扇開到最大檔,嘩啦啦的巨響好像隨時就會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似的,還有會跟著人轉的攝像機時刻監視。兩人索性搬了椅子到房門口搖著廣告扇納涼,順便等莫易久和沈可欣回來。
任甄是個內斂的女人,雖然也常陪著他們鬧,但在曾今今眼裡,她總有一種文人的神經質,既是風一般感性無常,又是水一般平靜沉穩,或許就是這兩者的碰撞,才能產生炫彩的波瀾。
兩個人就坐在走廊上溫習之前學的戲,藍采和的高八度不容易,曹國舅得壓著嗓子也不簡單,差不多的差水平,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,相互指出唱腔上的不妥,也不知道是共同進步還是一起掉溝兒裡去,竟然也互以為十分順溜了。
“哎我真是要哭了!!!”沈可欣的聲音老遠就傳來了,兩人轉頭一看,便見她小跑著過來:“你們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?!我那老師果然坑啊!!!”
“放心,你那老師不會比易姐那個坑。她這會兒都沒回來呢。”曾今今笑著說。
“啊?”沈可欣驚訝的瞪大眼:“我以為我是最晚的呢!我跟你們講,那個何仙姑,第一眼看著還以為挺好一人,其實可嚴了,練發聲就讓我練了好久,一直嫌我音域窄,哎我就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,不然早當歌手了,真心好煩啊!”
“呵呵,別擔心,我們倆也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的,這問題又不是兩三天能解決的,實在不行了他們的要求自然就降下來了。”任甄站起來摟著她的肩帶她進屋子:“你啊,先收拾東西去洗澡吧,這會兒估計也沒什麼人了。”
“嘿,我要等偶像回來,跟她一起去洗澡。”沈可欣躲開任甄的手,又跑出屋子圈住曾今今的脖子:“曾老師,你不反對的吧?”
曾今今眨眨眼,看她:“我反對什麼?”
“嘖,我怕你吃醋嘛。”
“吃什麼醋啊你想去就去唄,根本什麼都看不到。”
“哼哼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曾今今繼續看詞,表現得事不關己,心裡卻想,到底是誰那天洗碗的時候說她和莫易久是炒作的?
又過了半個小時,莫易久才疲憊地回來,因為太晚了,採訪也沒錄。沈可欣催促她趕緊去收拾東西,好去洗澡。莫易久看看穿著睡衣的曾今今和任甄,問沈可欣:“就你沒洗了?”
沈可欣也不回答,皺著眉頭問任甄:“表姐,我怎麼從偶像這話裡聽出嫌棄的味道了?”
“沒有沒有,別想太多。”莫易久安慰性質地摸了摸沈可欣的臉: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拿東西。”
曾今今抿著嘴莫名想笑,沈可欣湊過去跟她說:“曾老師,我是真覺得偶像不想只跟我一個人去洗澡,她可能比較希望你也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曾今今沉吟著,還是蹦出一句:“你真的想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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