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易久迅速地把微博發出去了,還叮囑曾今今必須轉。曾今今持著懷疑的態度戳開了莫易久的微博首頁,最新一條,文字很簡單:
【滿足你們的小愛好。】
下面配了四張圖,第一張兩人都正對鏡頭微笑,曾今今還擺了個惡俗的剪刀手;第二張她還是原來的表情,剪刀手換成了大拇指,莫易久則已經將臉偏向曾今今,眼神卻依舊對著鏡頭,眉目間明明白白寫著馬上會使壞;第三張曾今今的表情動作都和第一張沒有太大出入,只是旁邊莫易久已經閉著眼快親上來了;第四張自然是紅唇撞面頰成功親到了,而曾今今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那一瞬的驚詫也成功被鏡頭捕捉,一五一十地反應在照片上。
她一張一張點這些照片,忍不住來回翻了兩遍,又定在最後一張看了很久,鬼使神差將圖片儲存在了手機本地。偷眼看了看莫易久,正在與辛浩歌攀談,沒有注意到這邊,她鬆了口氣,同時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做了賊一般的情緒。
先不管這些,曾今今喉頭一咽,準備轉發,正思考著說些什麼好,那邊工作人員已經在通知開拍了,只好暫時放下這轉發的事。
八人在引導下站作一排,導演打板開拍,工作人員果然送上籤筒,也不說明這回抽的籤是為的什麼事。曾今今不指望自己的手氣,就拿了最後剩下那支,翻轉一瞧,簽上寫著【帳篷】。
她有不好的預感,直覺得又抽到了最糟糕的籤,決定了今天晚上的住處——野外搭帳篷。
八人將籤湊在一塊兒,原來帳篷的佔了半數,除了曾今今,還有湯遠、丁正陽和莫易久,看來也不算太糟糕。其餘四人,任甄的簽上寫著值班房,另三人的簽上寫的都是燈塔,但是辛浩歌那支籤的籤頭是紅色,與別的都不一樣,不知道是意味什麼。
“好,抽到帳篷的,今天晚上自己在這塊空地上搭帳篷過夜。”意料之中的事……總導演繼續揭曉:“任甄老師在剛才那個有電扇的值班房過夜,我們準備了氣墊床。至於抽到燈塔的三位,紅色籤頭的,在燈塔內的職工宿舍睡,有床和空調,另兩位則要跟著守塔人值夜,並在日出前叫醒所有人。八位一起觀日並拍攝合照,則完成第四個任務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”導演話音剛落,沈可欣便慘叫起來:“天哪我居然要值夜!!!我本來以為是睡在燈塔裡的!!!”
柴駿時反應稍微淡定些,只愁眉苦臉地摟了摟沈可欣的肩:“加油,加油。”
丁正陽樂了,拿著自己抽到的籤對著鏡頭說:“我本來以為睡帳篷是最慘的,原來還有沒覺睡的,誰想出來這大喘氣兒的籤的,太損了。不過小柴和可欣妹妹一起值班,男女搭配幹活不累,這個安排特別好。”
“什麼呀!啊啊啊啊啊!”沈可欣繼續咆哮,叫了一半聲音一癟:“幸虧我中午睡了午覺。”
導演不懷好意地笑:“所以昨天晚上讓你們早點睡,又安排今天的午休,看看,我們節目還是很仁道的。”
柴駿時聽了卻面如死灰:“你們早通知有這個安排的話,我們中午哪裡還會打牌呀。”
守塔人還是沒有修好裝置,他們只能餓著肚子搭帳篷。帳篷都是單人,棍子棒子麵子裡子一點兒不比大帳篷簡單。辛浩歌和柴駿時也來幫忙,莫易久樂得不必費頭腦,就拉著曾今今挑了個通風的地方,還要將帳篷面對面挨在一起,說這樣擺晚上一個人睡在帳篷裡也不會害怕了,還可以夜聊。
曾今今深覺有理,雖然即使不這樣,她也不會覺得害怕,但如果可以在睡前和莫易久頭頂對頭頂聊天,的確是件讓人無比愉快的事。
“哎喲這個地方好,我也要來跟你們夜聊。”
丁正陽拖著他那套帳篷材料過來,卻被莫易久嫌棄地一瞪:“一個大男人晚上跟我們睡這麼近幹什麼?走開點,真不要臉。”
“你以前還說我不是男人是gay的啊……咱們gay蜜聊聊嘛。”丁正陽東西一丟腳爪子一蹬,蹲在地上假意抹淚:“除非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雙雙一臉苦相。曾今今想了想,走過去蹲在丁正陽對面,小聲說:“咱們仨gay蜜聊天,湯遠一個人睡別的地方,別人還以為我們排擠他呢。丁老師,照顧照顧小弟弟。”
丁正陽翻了個白眼,又抱怨了一句沒勁,最後拍拍曾今今的肩,語重心長:“曾老師,晚上動靜別太大。”
什麼亂七八糟的……
睡帳篷的四人剛把自己的床鋪好,燈塔就亮了,旋轉著向遠方投射耀目的白光。不止是燈塔,還有燈塔邊房屋屋簷下彩色的霓虹燈也亮了,是節目組提前到這裡精心的裝點,紅色黃色綠色藍色,美輪美奐浪漫無邊。
守塔人再次從燈塔裡出來,臉上又歉意的笑容:“實在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,燈塔裡有電磁爐,我把菜熱一下,大家也可以參觀一下燈塔內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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