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丁先行離開。
司匡起身,穿好了衣衫,戴好了發冠。
“田衝,汝慢慢吃,吃完了自行去客房休息即可,吾有要事要做。”
“好。”田衝笑嘻嘻的點了點頭。
……
一刻鐘後
司匡出現在孔武的房間。
孔武忙了一上午,如今正光著上身,期盼著頭髮,守著一盆雞肉,提著小半壇酒,吃一口。喝一口,好不暢快!
“賢弟來了,坐,坐!”
見司匡進來,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木榻,把雞肉往前一推。
“吃了沒?一起吃點?”
“不了。”
司匡笑呵呵的,搖了搖頭,沒有拘束,拖鞋,徑直坐在木榻上。
“子威,吾今日來此,只為與君商量祭祀流程。”
“呼。”孔武長呼一口氣,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,“請稍等。食不語,寢不言。可否等吾吃完?”
“請!”
見有正事,孔武面色正然,不敢墨跡。
把酒罈子丟在一旁,臉貼著盆,快速地吃著裡面的肉。
花了大約五分鐘吧,他解決了戰鬥。
喝了口酒,擦了擦嘴角的油漬,令門外侯著的家僕把飯菜端下去後,坐直了,與司匡對視。
“賢弟是否知曉祭祀的時間了?”
“自然。十日之後的寒食。”
孔武點點頭,“祭祀當日,家父除了念祭文之外,還會當著天下儒生的面,交代前些日子復仇之時。屆時,便以此事為引子,引出君之名。”
這個結果,司匡早就猜到了。
因此泰然自若,毫不慌張,這可是刷聲望的好機會,絕不可以錯過。
望著,道“當日,吾需要做什麼?”
“希望公可上前,令天下儒生識之。公若願意,可在諸生面前,誦讀《大學之道》。不過,恐現場會有人對公發出質疑,進行提問,汝最好準備一篇新的文章。不需要太過精彩,一般水平就行。”
“兄長可否透露,究竟何人會為難小弟?”
“長安之人。”孔武淡淡一笑。
“穀梁?左傳?”
孔武搖了搖頭,歉意垂首,“為兄答應那人,不方便多言,只能提醒君,其為公羊。”
“哦?”司匡詫異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。
竟然還有公羊敢來挑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