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有人不知死活,企圖衝進來。
他們不介意來上一輪拋射。
再不濟,就衝出去,用腰間佩劍擊殺敵酋,震懾軍心!
而為首之人看見渾身是血的司匡、衡胡後,急匆匆地迎了上去。
他露出了幸運的笑容。
走上前,拱手,輕喚,“諸君,吾來晚了。沒事吧?”
司匡一屁股坐在地上,用袖子擦了擦眼前的鮮血。
喘著粗氣,拱手,“敢問,尊駕是?”
一旁的衡胡率先出聲了。
他掙扎著站起來,不顧傷口,強行拱手作揖,高呼,“衡胡見過孔武師兄。”
孔武嚇得,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。
急忙攙扶,生怕衡胡傷口破裂,大出血。
《周易》學派可就這麼一個寶貝。
如果在魯地出了事,儒家內部非要動盪不可。
“師弟快快坐下!此地有吾!”
司匡打量著這位一襲白衣的中年人,拱手,努力發出高聲,“多謝孔公來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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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司公無需多禮”孔武豪邁大笑,走上前,拱手還禮,“公對儒家有恩,若是在魯地出了事,這讓我孔氏一族,顏面何存?相救只是吾等分內之事耳!”
司匡丟下左手那把已經卷刃的佩劍。
抬起右手,喘著粗氣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與鮮血的混合物。
上下打量著中年人,好奇地問道“尊駕姓孔,難道是……”
孔武坦然一笑,回答,“吾大父孔騰,蒙高祖皇帝愛戴,受封奉祀君,重榮孔氏。吾雖孔父第十世子孫,然卻毫無功績,實在是丟進了先祖顏面。”
“原來是孔父之後,失敬,失敬!”
孔武揮揮手,微微害羞,急忙說道。
“儒道之上,達者為師!在武眼中,司公乃達者也。公前日所做‘大學之道’,昨日正午,便送到家父手中。”
“家父閱至平天下之語時,早已泣不成聲,仰天大嘯——此乃孔孟遺書也!其恨不得飛至稷下,與公探討儒學之道。”
孔武越說越激動,面龐都微微發紅。
他扯著嗓子,頓了頓,繼續說。
“司公,家父昨日下午,已召宗族元老,宣揚開宗廟,祭先祖,向天下儒生,傳授‘大學之道’一事。”
“若君不嫌棄,祭祀當日,定要光臨寒舍,授儒生至理!吾孔氏,代表天下儒生,掃榻以待!”
司匡咧開嘴,忍著傷口帶來的痛苦,笑著說道“吾已和衡兄達成約定,今日之事結束,必定前往稷下,與諸子百家,共探聖人大道。在祭祀開始之前,孔公只需派人到稷下通知一聲便可!小弟,自當赴約!”
孔武開心得像個孩子,笑容可掬,“哈哈哈,好!一言為定!”
他轉身,怒視牆外探頭探腦計程車卒,淡淡地說道“公且放心,今日之事,儒家管定了!”
“是嗎?好大的口氣!”
門口,
在一群士卒地拱衛下,高倏、廣放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