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匡搖搖頭,淡淡地說道“不急!等逼問出幕後黑手,再動手也不遲!”
“也好!”衡胡點頭,凝視癱在地上計程車卒,警告,“你在此地坐好了,不要走動,我們去殺兩個人。你若敢跑,休怪我二人無情!”
士卒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,“懂!懂!”
“司公,走吧。”
衡胡揮了揮手,一馬當先,提著劍,向內室走去。
司匡用殺人一般的目光,看了士卒一眼後,跟了上去。
……
內室
兩個大男人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似的。
“張兄,幹!”
“哈哈,好!”
“砰!”
“張兄,依我看吶,明日徵購的時候……”
“嘎吱……”門開了。
李伯癟著嘴,怒目而視,吼了一聲,“混賬東西!我不是說了任何人也不許打擾嗎?”
張仲點點頭,趁著醉意,大呼,“就是!若那兩個傢伙不死心,打出去就行了!”
衡胡右手提劍,左手把門全部推開。
笑眯眯的,和一隻笑面虎似的,道“二位很是悠閒嘛。”
司匡也提著劍,走了進來,眯著眼睛,冷笑,“把人打出去?好大的官威!”
“嗯?”
看見有兩個陌生人走了進來,李伯的醉意散去一部分,猛地站了起來。
他跌跌撞撞地向後走去,把架子上的劍拿了起來。
拔出劍。
黑著臉,喝問,“爾等何人?竟敢擅闖本官府邸!”
“就是!”張仲也站了起來,走到李伯身邊,與之共同面對司匡,振振有詞,“立刻退去!否則,本官定將爾等捉拿,發配到邊境充軍!”
“呦,充軍吶。”司匡樂了,提起劍,指著這位遊徼,笑著問道“敢問,這要是殺了匈奴人,會有軍功嗎?”
張仲心頭一沉,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哦,忘了自我介紹了。”司匡反應了過來,聲音冰冷,寒氣十足,“吾名司匡,今日來此,只為三件事!”
抬著左手,伸出三根手指,逐一放下。
“一把今日白天搶走的糧食,一粒不落的帶回去。”
“二今天白天,殺人者,皆償命!傷人者,賠償醫藥費、營養費、精神損失費、誤工費、撫養費!”
“三把爾等貪墨的軍功,統統吐出來!”
張仲眯著眼睛,“若是一件也辦不成呢?”
“那就殺了你們兩個人!”
“荒唐!”李伯怒極反笑,手中有劍,絲毫不慌,罵道“汝一介草民,竟敢威脅朝廷命官!嫌命長了吧!”
衡胡不耐煩地向前一步,淡淡地說道“司公,這種事,把人揍一頓,肯定可以解決!”
“那好吧!”司匡閉上眼睛,嘆了口氣,“持劍者歸我,另一個歸你!”
“得嘞!”
一個呼吸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