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知己知彼!
必須學習五經!
必須鑽研儒家各學派的觀點!
最終,在儒家內部的抬槓中,達到輕而易舉獲勝的目的。
學儒二十多年,經典早就爛熟於心。
因此,他一眼就看出這四個字的來歷。
司匡滿意地點點頭,道“好!請問此詞,衡兄有何看法?為何史官對莊公家事諱鄚如深?而諱鄚如深本身指的又是什麼?”
“這……原意恐怕是……身為臣子,不應該插君王家事,所以才隱晦地說明吧。”衡胡遲疑不決,猶猶豫豫的,“至於本身含義,在下愚笨,不得而知。”
司匡眯著眼睛,意味深長地說道“若是……鄚……指的是一個諸侯國,兄長覺得如何?因為這個諸侯國令其他的諸侯感到恐慌,所以大家不願意提及,就像是臣子不願意插君王家事一樣!”
衡胡猛地搖頭,聲調太高,一口否決,道“這不可能!世間怎麼可能存在令天下諸侯恐慌的諸侯國?哪怕五霸主,七雄王也不曾讓天下諸侯恐慌!”
“且周依舊存在,諸侯懼,應懼周!”
“兄長所言甚是”,司匡哼哼一聲,道“但,若鄚國的建立者,不是蠻夷或者某位諸侯,而是周幽王之弟,周平王之叔呢!”
司匡高呼一聲,道“其以惠王稱之!天下諸侯敢不敬乎?”
他詰問衡胡,道“二王並存,雙週對立!諸侯奉誰為主?”
“不可能!”衡胡尖叫一聲,原本紅潤的臉變成赤紅色,他一下子站起來了,俯視蹲在地上的司匡,咆哮,“此不合禮制!違背周禮!”
兩王並存,這是瘋了吧?
天下怎麼可能出現兩王並存的現象!
若真的如此,諸侯王的確不敢輕舉妄動!
臣子誰敢動王?難不成想被群起而攻之?
司匡揮揮,道“哈哈,兄長,史官當初的心情正如你現在似的!他們恐慌,憂懼,不敢書也!且平王贏後,命天下抹去鄚的記載!除非從先秦諸侯國的陪葬竹簡窺得隻言片語,否則,想要知曉,難上加難!”
“小弟也是經過多年的推敲,才得出這麼這個結論。”
“荒謬!”
“荒謬之語!”
衡胡徹底怒了!
雙眸充滿了血絲。
因為喘著粗氣,鼻孔都被撐大了。
他後悔分肉了!
浪費肉乾!
若不是顧忌褚大所託,他恨不得拔出佩劍,直接把司匡斬殺在這裡。
恨不得,一劍出,誅邪佞,維護自己的本心。
衡胡甚至覺得,今日也算是徹徹底底體會了孔子誅少正卯時候的心情了。
怪不得講仁義的孔父會動暴力。
面異端邪說!
當為正道!
鎮壓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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