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兒伺候著玉錦脫掉了外衣,將外衣掛到屏風上面。
恰巧此時韻兒走到窗下往裡瞧了一眼,隨後走進來,先對玉錦恭敬的行了禮,然後趾高氣昂的對嘉兒斥責道:“你是哪裡的下人?屋裡這麼冷就敢伺候小姐脫衣服?不知道生個炭盆子嗎?”
嘉兒被韻兒這一罵,嚇得一哆嗦,站到一邊只低著頭道:“是奴婢疏忽了。”
“小姐,奴婢去生個炭火盆子。”韻兒不理會嘉兒,只對玉錦說道。
“不用了,我不冷。”玉錦拒絕。
“外面下雨冷,小姐還是生個炭火盆子,省的傷風了。”韻兒再次勸道。
玉錦見韻兒渾身散發著溼氣,衣衫上有一塊一塊的水漬,問道:“你去哪兒了?怎麼衣服都溼了?”
韻兒一愣,似乎有些慌亂的回答:“奴婢方才出去了沒打傘,所以渾身溼透了。”
“快回去換身衣裳,你才要小心傷風呢。”玉錦似乎沒有看到嘉兒的慌亂,關切的說道。
“是。”韻兒便低下頭,沒有了方才趾高氣昂的樣子,快步的下去了。
正巧芳苓送了水秀回來,在門口遇到韻兒,也被渾身幾乎溼漉漉的韻兒嚇了一跳。
“天這麼冷你還淋了雨,快去把這身溼衣裳換了,再去小廚房煮一碗薑湯喝喝。”芳苓關心的說道。
“多謝芳苓姐姐,我這就下去換衣裳。”
韻兒匆匆的下去了,芳苓瞧了她的背影一眼,就進屋了。
屋子裡玉錦脫掉了外衣,芳苓斥責嘉兒:“小姐把外衣脫了,你還不把新做好的外衣給小姐穿上,在哪裡傻站著作甚?”
芳苓說話間自己拿起了唐氏送來的衣裳,服侍玉錦穿上。
玉錦瞧著嘉兒比她還要小几歲,接連被韻兒和芳苓斥責,現在只站在角落瑟瑟發抖,一副可憐的模樣。
玉錦溫言道:“不怪她。”
玉錦穿上衣裳在落地銅鏡前細看,這衣裳是極合身的,袖口和裙襬的長度都是長一寸嫌長,短一尺嫌短。
“這衣裳尺寸合適,小姐穿上剛剛好。”芳苓打量了一圈說道。
玉錦點頭,又伸開雙臂讓芳苓將她的舊衣裳換上。
玉錦坐回榻上,對著嘉兒問道:“我以前可是見過你?總覺得在哪裡見過,但是我想不起來了。”
“在小姐的生辰宴上見過一回。”嘉兒怯怯的回道。
一提到生辰宴,玉錦立刻就想起來了,驚喜的說道:“原來是你呀,我上次就想好好賞賜你來著,沒想到被許多事耽擱了。”
“快過來說話吧。”玉錦因為嘉兒是上次宴會上幫了她的那個丫頭的緣故,對嘉兒的態度更加親熱了。玉錦見嘉兒站的遠,便朝她招招手。
“是。”嘉兒低著頭走近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