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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國際沒打算在這裡和段隊長說道,從司會明一口叫出段隊長的名字,和段隊長看司會明的眼神裡,李國際就判斷的出,這兩人是認識的。
他本來不想讓封戊雄打這個電話,可是真到了所裡,縱使李國際有千百個理由也說不清楚,單是一條把司會明腦袋給開了花,就夠司會明和這段隊長拿捏得了。
坐在警車裡,李國際老神在在,傅寧則有點緊張,她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,從前哪裡想過會被帶到所裡去。
看著李國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,傅寧的臉色才好了一點,說:“不會有什麼事吧?”
李國際搖了搖頭,說:“沒事。
沒事才怪了,司會明臨走時那陰沉的樣子裡帶著幸災樂禍,李國際兩人真到了所裡,會面對什麼情況還真不好說。
少白頭司會明還在處理傷口,李國際和傅寧被帶到金聖區所裡,倒也沒有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待遇,先是錄了一份口供。
李國際和傅寧都說,是司會明等人先動手,他們人多,李國際是出於自衛才動手打破了司會明的腦袋。
段隊長看著口供,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國際和傅寧,讓他們等著,就再也沒露過面。
李國際坐在審訊室,心裡放鬆了不少,沒有監控手機就好,不過拿出手機之後打給誰,李國際猶豫了。
劉義民走了,遠在南集市幫不上忙,邵立志和史軍這倆人對這一塊不是很熟,兩人都是“不著調”的,一個願意玩買賣,一個在娛樂圈裡混,對這一片都扔的不能再扔了,人各有志,不能怪誰。
翻著手機,李國際把目光落在了田雙愷的通訊錄上。
少白頭這次成了真白頭,腦袋上裹的那叫一個誇張,進來之後情緒很囂張,指著李國際說:“段哥,能不能讓這老小子蹲上一陣子,我怎麼就看他真的不順眼。
段隊長名叫段強留,跟司會明是老相識了,沒少在錢財上來往。
司會明的父親司普東是一家洗浴會所的老闆,在金聖區這一塊有些能量,段強留承司會明的情,聽到司會明的話,就問:“這事不好說,硬是給李國際定個故意傷人罪,你還得跑去開重傷證明。
司會明說:“要不,我被打成腦震蕩,在醫院躺一陣子?”
段強留說:“看後來來的那幾個人,不像是普通人,聽哥哥一句話,這事讓李國際出點錢,解決了得了。
“我這……”司會明嘬牙花子,說:“我這頓揍白捱了?”
段強留哈哈一笑,說:“哪能讓你白挨。
李國際接到通知的時候,有些瞠目結舌。
不光是他,就連傅寧都有著目瞪口呆,對段強留說:“警察同志,我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,是司會明他們糾纏不清還要動手打人,我朋友是為了保護我和自衛才動手的。
段強留說:“不管怎麼說,司會明受傷最重,這會腦袋還不清醒,什麼時候湊齊五萬塊錢,什麼時候讓人把你們領出去。
李國際聽到這話,給氣:“挑事的是司會明他們,開口威脅先動手打人的也是他們,段隊長是吧,你最好把事情調查清楚,不然的話誰都不好看。
傅寧聽到李國際居然警告段強留,瞪大眼睛不敢置信,伸手悄悄拉了拉李國際的衣角。
李國際對她笑了笑,神色自若的看著段強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