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般驚豔卓絕的少年郎,卻只傾心皇室中最不得寵的七公主閆心。
饒是這般,洛然根本不在意這些,當著滿朝文武之面,請求當今聖上賜婚。
七公主再怎麼不得寵,都是他的女兒,加之洛丞相一家的地位,皇上自然也不能拂了洛家的面子,於是十里紅妝為聘,八抬大轎隨行。
卻在兩人的大婚之日遇上如此變數,好在敵國對此次的偷襲的準備並不夠充分,似乎只是臨時起意,因而還是敗北了。
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也因此不了了之,只待處理敵國入侵的賊人之後再提。
今日,風很大,天際黑雲壓得很低,灰濛濛的一片。
天氣不好。
少年郎親自為她披上披風,“公主多加註意保重身體,不要感冒了。”
閆心蹙眉,滿臉不解,“洛然,你為什麼還要稱呼我為公主,明明……我們已經成婚了……”
再稱呼公主,未免顯得過於生分了。
可少年卻是笑著搖搖頭,“您是阿然永遠的公主,阿然甘願永遠對您俯首稱臣。”
明明是如此赤誠的情話,落在閆心耳朵裡,卻無端生出幾分生疏之感。
眼前的少年郎,笑容明明那麼幹淨純粹,可這笑容背後隱藏的東西,卻叫人難以看透。
原本安靜的四周,又突然喧鬧了起來,群情激憤,憤懣不平。是那敵國賊人的頭領被押上了刑場。
敵國的偷襲失敗之後,皇上立刻派人出使敵國,質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?向敵國討一個說法,但敵國卻把派出去的使者軟禁了,然後繼續裝死,對這件事閉口不提。
一連兩日,敵國這樣拖延時間的做法才把當今聖上激怒了,於是將敵國賊人頭目推上了刑場。
因為這個頭目,就是敵國的太子,想必這樣,就能將敵國的皇上與大臣逼出來了。也能將那暗中伺機而動試圖營救敵國太子的人給引出來。
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。
敵國太子換上了白色的囚服,戴上了枷鎖,儼然已經淪為了階下囚,那人在被百姓唾罵之際,毫不在意,目光只是在快速掃視周圍,似乎在尋找什麼。
直到他看到了高臺上的閆心,目光便就此落定,在她身上定格。
敵國太子看著她,揹著光,她的模樣是朦朧的,只是乍看過去,濃烈的色彩以無法抗拒的姿態直逼到眼前來,烏鴉鴉的雲髻,精緻的眉眼,白得幾近透明的纖脆小臉,除她的美,是驚心動魄的,禍國殃民的。
他幾乎可以在這一瞬間,高臺上的少女就是自己要尋找的人。
閆心可以明確感受到那一道目光的打量,是如今已淪為階下囚的敵國太子,他的目光沉沉,天色朦朧中,生出晦暗的交織的複雜情緒。
這個人的目光……
好奇怪。
閆心下意識地迴避,身旁的少年細心地替她整理了快要滑落下去的披風。
“洛然,那個人是誰……”她蔥白如玉的手指向身穿白衣的敵國太子,墨髮散落在身後,少年順著她的目光望去。
斂了神色,“公主,那是敵國的太子,也是這次趁機入侵我國的賊人頭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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