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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京城東,惠賓樓,此刻已是子時,酒樓內卻仍舊在營業,一片燈火通明。
並非是酒店老闆不想關門打烊,而是酒樓內有他得罪不起的客人。一張圓桌旁圍坐著十來個漢子,小二睡眼惺忪的在一旁侍立。
高天就坐在正中,被身邊的漢子們如眾星捧月般圍攏著。
這些漢子們正是高俅以前的盟兄弟們,他們共同作惡,稱霸東京,甚至連官府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。
一個多月前,他們被王進狠狠的收拾了一頓,雖然高俅因為是罪魁禍直接被王進打的筋骨破碎,至於其他人則比高俅輕了很多,但是以王進的功夫,他們還是足足躺了一個月,最近剛剛能夠下床。
一個多月的時間,沒有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此時,高天突然請客,他們自然管不住自己的嘴,竟然從下午一直喝到了子時。
高天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喝酒吃肉,他的話很少,他在等,等他們酒足飯飽,把饞蟲子,酒蟲子喂飽,然後宣佈一件事。
終於,這幫潑皮似乎酒足飯飽,個個打著飽嗝,雙眼變的有些模糊。
“店家,算賬!”高天大聲說道。
“哎,來了!”一聽這些潑皮終於要走了,酒樓老闆直接自己過來了,他來到了高俅的面前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高二爺和您這幫兄弟來我這裡喝酒,是看的起小人,小人哪敢收您老的錢。”
“拿著,我說付賬便付賬!”說罷,高天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扔給了酒樓老闆。
“這,有點多了。這桌酒席六兩銀子便已綽綽有餘。”酒店老闆驚恐的說道。
“就當賠償你以前的損失吧!以前沒少白喝你的酒。”高天淡淡的說道。
“哎,你小子還真敢伸手啊!”看到酒店老闆接過高天的銀子,那幫潑皮不幹了。
其中一個最小的潑皮,不過剛剛十六七歲的樣子,他的名字叫做高坎,長得倒也是人模狗樣,細皮嫩肉,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酒店老闆的衣領,看樣子馬上要動手了,大有一副《小兵張嘎》上翻譯官的風範。
“住手!”高天一聲怒吼。
“今天請你們吃這頓飯,便是一頓散夥飯,從今天起你們和我高天恩斷義絕,再無半點瓜葛!”高天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“什麼?!
“二哥”,“二哥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