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...死了嗎?敖妙嫣緊閉著雙眼感受著隨波逐流的悠然,又是一陣躁動的心跳,她被迫睜開雙眼,望著周圍熟悉的建築她鬆了口氣,果然那只是個夢。
她從床上爬了起來,腳趾剛觸碰到地面,一陣鑽心的疼痛就讓她難以支撐身子的重量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好疼...”
“妙嫣!妙嫣你醒了?!”寒凌薇衝進來抱著她哭成了個淚人,她使勁親了敖妙嫣好幾口才算滿足。
敖妙嫣擦了擦臉上殘留的口水,心底的疑惑更深了,她看著自己纏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四肢皺了皺眉,“難道那不是夢...凌薇,我這是怎麼了?”
寒凌薇抿了抿嘴將她抱起,又重新塞進了被窩裡,她輕撫著敖妙嫣的髮絲哽咽著開口:“我們也不知道你和玦歡究竟是怎麼了,宴會那天我們找你找了很久,我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宴會氛圍自己先回家了,誰知就看你抱著玦歡從廁所裡走了出來,你倆渾身是血...我無論問你什麼你都沒說話,把蕭玦歡往地上一扔自己也昏了過去,你睡了三天。”
“妙嫣,那天...發生了什麼?這麼小的小孩身上怎麼那麼多傷?”寒凌薇說著又抹起了眼淚,不過她隱藏了一件事,就是她還沒等把敖妙嫣送去醫院,她身上的傷竟自己癒合了,或許這是龍的特權?
對啊...敖妙嫣想起來了,她那天在廁所吐珍珠的時候遇到了個用手擦屁擄股的變態,然後就被帶結界裡了,之後...之後又發生了什麼?
“凌薇,國師呢?!”敖妙嫣急切的問道。
“國師還在醫院,她傷的比你嚴重,你先吃點東西,恢復健康之後我帶你去找她。”寒凌薇說道。
“不行我等不下去了!”敖妙嫣叫了一聲就把身上纏著的繃帶往下擄。
“妙嫣...”寒凌薇嘆了口氣,她自知自己阻止不了她,只能主動幫她。
敖妙嫣看著自己身上的印記,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,她扭著自己的胳膊呢喃出聲:“這是...”
寒凌薇抿了抿嘴小聲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,那天把你帶回來你身上就有這些圖騰了。”
被無數疑問圍繞的敖妙嫣越來越著急,“凌薇,我現在必須馬上見到國師!在我身上有個詛咒,詛咒說我是龍族的災難,起初我還不信...”她說著手指不禁死死扣著手臂淡粉色的圖騰。
那是什麼...她不知道,但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快將她淹沒,無所畏懼的敖妙嫣也開始害怕了。
寒凌薇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那我給你穿衣服。”
倆人誰都沒多說什麼,但是彼此知道,分別的日子興許正在接近。
到了醫院,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簫玦歡,敖妙嫣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疼。
一些破碎的記憶不受控制的衝進她腦子裡,攪合得她連呼吸都覺得用盡全力。
“妙嫣?!你怎麼了?”寒凌薇焦急的問道。
敖妙嫣跪在地上望著自己的雙手,她剛才好像在自己的記憶裡看到了另一個自己,把鯨王使勁塞進馬桶裡的自己。
“國師!國師你別睡了,你快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!”敖妙嫣帶著哭腔問道。
尹妍見了眼含著淚水攔住了敖妙嫣不安分的雙手,“別這樣妙嫣,玦歡也不是一睡不起了,醫生說她雖然多處骨折但只要好好休息就能好,如果玦歡知道了你這麼擔心她,她一定很感動。”
“不是啊!我沒擔心她,我是在擔心我自己!”敖妙嫣急的直跺腳,“不過為什麼人類醫生能看得出來一條魚身體多處骨折啊?”
這時一個傳著白大褂的人慢悠悠的走了進來,“因為我是主治醫師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