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就住在城裡的‘松鶴客棧’,你要來找我們的麻煩,儘管來,我等你。”
連那平時象一條狗的小刀,竟然也一聲不吭的走了。
他堂堂軒轅帝國正七品縣令,永安侯的岳父,竟然受到這樣的侮辱,他已發誓,絕不會就此罷休。
長寧城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,不代表永安郡沒有。
他露出冷笑,誓要將這幾個人斬殺。
略一沉吟,他突然想到,既然周錦和江上九都來了,為什麼三狼幫主沒有來?
也許是他在酒席上並沒有承諾什麼,所以那幾個人並沒有去找他要東西。
但他並不知道,烏世鑑三人此刻便已經來到了三狼幫。
三狼幫在城郊,守衛竟然比縣衙還要森嚴,門口圍著十來個幫眾,手握長刀,神色警惕。
一見到三個人,立刻有幾個人圍了上來,另外有人迅速進去報信。
烏世鑑皺了皺眉頭,朝後望了一眼,身後的小刀便突然間消失不見。
“你們是幹什麼的?”幾名幫眾十分警惕,也許是幫派生涯讓他們比一般人要格外敏感。
大空大咧咧的道:“我們是來要債的,你們幫主欠了我們的債,快點要他還。”
“胡說八道,只有別人欠我們的債,哪有我幫主欠別人的債,快點滾開。”
“施主,你這樣說話可就不對了,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怎麼能賴賬不還呢?你以為我是和尚就好欺負?我告訴你,和尚可以不念經,不吃齋,這債嘛,是鐵定要還的。”
“你是哪裡來的臭和尚?再敢胡說八道,我把你的舌頭都割下來。”
大空怒道:“你們還講不講理?欠債不還,還要割債主的舌頭,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
“王法?和尚,你瞎了眼睛嗎?不知道我們三狼幫在長寧城,就是王法嗎?我們幫主,那可是玄境高手,哪個敢惹。。。。”
說到這裡,這名幫眾突然張大了嘴,因為他看到他嘴裡無人敢惹的幫主,渾身是血,象是一條狗似的,被人拉了出來。
拉著他的那個人,是個少年,腰間插著一柄無鞘的窄刀。
“幫主!”眾幫眾齊齊上前一步,一對上那少年冰冷的目光,心中泛起一股寒意,又退了一步。
幫主已經是玄境高手,怎麼會這麼狼狽,被人打得這麼慘?
大空笑嘻嘻的道:“正主兒來了,鄂幫主,你欠我們的債,什麼時候還?”
鄂朗咬牙道:“大師,我什麼時候欠你的債了?”
大空道:“中午在‘知味樓’的時候,你不是答應我們,只要我們誅殺了四臂人魔,就將家產送給我們嗎?”
鄂朗澀聲道:“那是周錦和江上九說的,我可沒說。”
大空愕然半晌,突然一拍光光的腦門,道:“是,是,是,你好象當時是沒有說過。”
他突然嘻嘻一笑,道:“不過在我心裡,已經當你說過了,想必你不會賴賬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