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敢對明蒔不尊敬。
可秦柏卻硬生生的在江南呆了那麼多年不為所動。
“為什麼你會這麼想?”易白菱歪著頭看這景耀。
“因為另外一件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景耀將桌子上的奏摺拿了一本出來,遞給易白菱。
“還記得我們在江南查抄的那些製作鴉片的工廠最後的地産名字麼?”
“王友順?”易白菱對這個名字還是印象比較深刻的。
景耀點了點頭,示意易白菱將手裡的奏摺開啟。
易白菱邊看邊長大了嘴巴。
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,“王友順就是小順子一直跟在秦柏身邊的那個人?”
“要不是前段時間苗嵐他們跟我說話,我還不會將兩個人聯絡到一起,苗嵐跟我說,當初江南瘟疫的時候,兩個人也是在場的,和他們聯系的人就是小順子...”
“天啊,那個唯唯諾諾的小順子?”易白菱的印象裡,他是一個非常陽光可愛的孩子。
怎麼也沒有辦法和那個王友順連線在一起。
景耀卻徹底打碎了易白菱的幻想。
“就是這樣的,小順子這些年也藉著買賣藥材,來往於江南很多次,他是有足夠的時間和動機去做這件事情的,要不然的話,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。”
易白菱無奈,只能接受了這個事情。
因為她也不相信,會這麼巧合。
“那也就是說,小順子是很早就埋伏在秦柏身邊的一個伏筆,畢竟秦柏身上的血脈代表的正統,可以做一個傀儡皇帝。”
易白菱一下子很多事情都想通了,話剛說完,景耀就又拍了拍易白菱的頭,“果然,這些年跟在我身邊,長進不少。”
“還真難得。”易白菱揶揄道:“你竟然還會誇獎別人?”
景耀點了點頭,“自然是因為娘子這次的進步確實是巨大的,不然的話,我也不會違心的恭維。”
這話才算是直接打在了易白菱的心坎了,頓時易白菱就不說什麼了,美滋滋的去一邊笑了。
“行了,娘子,我們一直說也沒有辦法,或者娘子你可以幫我試試,這個秦柏到底能不能拉過來,我感覺,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。”
易白菱點了點頭,決定還是要想想辦法。
而另外一邊,在秦柏的帳篷裡面,卻是熱鬧的不得了。
可是奇怪的是,帳篷裡面卻沒有秦柏。
“您考慮的怎麼樣了?”小順子在下邊諂媚的笑了笑,和以前別無二致。
然而秦柏卻早就看透了這張臉下面的本質,根本不會在像以前一樣傻傻的被迷惑了。
“我..根本就沒有考慮過。”秦柏懶洋洋的道,臉上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非常的蒼白。
小順子眼神閃過一抹狠毒,可卻不敢對秦柏發火,只是討好的笑著,“您真的應該好好來考慮的,只要娶了那個女人,您在組織裡的權利可就更大了。
再者說了,只是讓您娶回來,碰不碰還不是您一個人的事情?您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?”
秦柏冷笑了一聲,“怎麼?你自己是畜生,還以為別的人都和你一樣是畜生不成?”
這話說的著實讓小順子有幾分沒臉面,臉上的笑容也快掛不住了。
“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